昏暗的大殿上,南明义端坐在龙椅上。他不爱说话,他知道自己声音嘶哑难听。可是这一次他却激动了,“你说什么?有北锡瞿下落?”
他这些年都在找北锡瞿,心里隐约有个猜测,苦于得不到证实。
“不明,五年变化可大可小。但是那人样貌确实有几分相似于儿时。”
“孤不管相似几分,任何人都不能放过!”
“属下领命。”暗卫悄然退去。
大殿又开始恢复安静,连空气都透着几分寂寥。这是多少个说与北锡瞿相似的了,可是一个都不是真的…
“王上,太子求见。”殿外木公公尖着的嗓音也放低了下来,生怕打扰到南明义。
“宣。”
南可硕踏着急速又略显沉重的步伐。“王上,临庙渠地界发生一起暴乱。连这起暴乱,已经不下十场了。”
“呵,果然是北易爻教出的孩子。硕儿,你去点拨一些兵将,派人去镇压吧。”
“王上,这事可大可小。前朝余孽未抓捕,短时间内又发生这么多起暴乱,恐生异变。”
“你就是这么处事的?一点小事就这般急躁,真叫孤有些失望。”南明义眼神阴狠的看过来。叫南可硕心头一震,连忙跪下。
“臣,不及王上半分。”
“愚钝至极!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懦弱。去国子监找于先生,到长寿殿自行领罚。”
“…是。”
南可硕退出长崎殿,大冷天的,背后居然一片湿冷。
“先生。”南可硕朝余光中鞠了一躬。余光中见来人,低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王上总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