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的声音,明亮干脆,让陆鹿都心生欢喜。
她向来羡慕性子爽朗的人,可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她躲着没有回应池启,不敢面对门外的情况,池启又叫了两声,陆鹿一直也没有回答,便没有再听到池启叫她了。
门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有停过,凌晨一点,她的脚都已经站麻了,门外的声音才开始变得听不太清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嫌累,一直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是这么做的时候,没有再去考量其他。
保姆?
情人?
室友?
不,她什么都不是,连出去的立场都没有,只能躲在屋里,偷偷听着外面的动静。
连一个名正言顺的偷听的借口都没有。
她总是不自觉地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可是事情到头,还是因为第一反应就去做了。就像明知道不该对池启和自己的关系抱有任何期望,明知道不应该这样躲着偷听外面的动静,也不应该总是羡慕summer那么明朗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