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不成青龙国子嗣已经单薄到需要去别国乱认亲了吗?难不成是南宫皇帝你不行?生不了了?”夜凤歌听了以后,忍住想吐的冲动。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是南宫皇帝做为一名皇帝却把这渣男的名号玩得特别溜啊。”还不等南宫皇帝说些什么,夜凤歌又直接怼了回去。
“好一个尖牙利嘴的女子,跟你那个爹一样。”南宫皇帝听了夜凤歌说自己不行,没有子嗣的话以后,眸光一寒,这些年自己为了喻儿都把后宫里的女人都丢光了,就连儿子都只有南宫擎浩一个。
自己就是想和她生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可是她就是不给自己碰,后面尽管自己不择手段跟她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却再也没有怀过孩子,所以这一点已经戳到了南宫皇帝的痛处。
“我爹尖牙利嘴又怎样,还不是得到了我娘的心。而你就算把我娘囚禁了十多年,还不是不及我爹爹一根头发。”夜凤歌嘲讽的说着。自己在嘴毒这方面可从来没有输过,而且南宫皇帝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交出弑神剑。”南宫皇帝觉得嘴里有一股腥味传了出来,立马使劲的给压了回去,再说下去自己可能会被夜凤歌气死,于是平复了一会心情以后,直接对着凤无痕说。
可是两人谁也没有听他的话,直接就无视他,南宫皇帝看着两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样子,也不想在说下去,反正死了那弑神剑也就不存在了。
南宫皇帝直接手一挥,后面的黑衣人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凭空多出几个大桶,立马把里面的东西泼进铁笼里。
夜凤歌眸光一寒,这是汽油,如果没有空间两人还不烧死。
但是两人这次却不回空间去,于是就在黑衣人再次泼着汽油的时候,夜凤歌和凤无痕同时出手,弑神剑拿在手里,气势瞬间更加强大起来。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铁笼就直接破了,南宫皇帝心一抖,立马拿出火折子,就要点火时,凤无痕直接飞了过去,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人看着南宫皇帝被擎,就失神的瞬间,已经被夜凤歌直接一剑杀死,嫌弃踹了踹地上的人,走到南宫皇帝身前。
“杀你太便宜了,要不直接做成人彘吧。”夜凤歌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南宫皇帝的脸上不停的划动着。
呵呵,朕死了,那安阳就得死,你是要安阳死在你的手里吗?”南宫皇帝毕竟是当过皇帝的人,此刻并没有被吓得尿裤子,淡淡的说道。
“安阳在哪里?”夜凤歌自然不会不顾安阳的死活,双眼簇着毒光的盯着南宫皇帝,但是匕首却没有放下来。
南宫皇帝自然是知道安阳在夜凤歌心目中的地位,只不过自己也不知道安阳在哪里,但是却丝毫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眼前的两人肯定会把自己做成人彘。
“你放了朕,朕就命人放了安阳。”南宫皇帝稳住心神,气定丹神的说。
“是吗?”夜凤歌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虽然现在不能杀他,但是讨点利息总该可以吧。
“你,你干什么?”南宫皇帝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刺痛传来,不一会就闻到了血腥味,浑身被凤无痕点了穴道,自己怎么都疼能冲破,此刻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夜凤歌,南宫皇帝感觉这人就是只疯子。
“虽然不能杀你,但是利息总该可以讨点吧,你不说出安阳在那里,我就刻一下,直到你说出安阳在哪里为止。”夜凤歌话落,锋利的匕首直接把南宫皇帝的额头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立马留了下来。
“放心,不会死的!”南宫皇帝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害怕,开始抖了起来,整个人已经没有刚刚那拽上天的模样。
夜凤歌丝毫也不理会,已经成血人的南宫皇帝,而是不停的在南宫皇帝的脸上刻画着。
有时凤无痕看着那血快要弄脏夜凤歌的衣服,于是直接起身,去刚刚关自己的地方,拿了一点水。直接毫不犹豫的泼在南宫皇帝的脸上。
南宫皇帝疼得龇牙咧嘴,开始大叫起来。
“别乱动,要是碰到地上的火折子,我可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烤肉了。”夜凤歌赞扬的看了一要凤无痕,于是不停的在南宫皇帝的脸上雕刻着,神色凝重,仿佛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而隔壁的密室里,钟离青早就已经醒来了,此刻一动不敢动,因为自己知道武功确实没有凤无痕和夜凤歌高,如果让他们看到此刻的安阳定会杀了自己。
虽然自己没有看到夜凤歌是如何对待南宫皇帝的,但是关听南宫皇帝那毛骨悚然的声音,场面肯定特别血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宫皇帝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完了,这痛让人痛彻心扉,而且没当自己要晕过去时,凤无痕都会给自己用那沾有汽油的水泼自己一身,痛得更是钻心。
所以就算如何的痛,自己也不敢晕过去。
“啧啧啧,啊痕你看看我是不是特别有雕刻方面的天赋。”过了好一会,夜凤歌终于满意的拿开自己的匕首,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人,欣慰的说道。
“看不清歌儿刻了什么?”凤无痕话落,直接又弄了大大的水过来,泼了南宫皇帝一身。
南宫皇帝身体一个哆嗦,整个人都凶神恶煞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禽兽不如,跟他挺符合的,字棒,手法也不错。”凤无痕看清夜凤歌弄了半天刻的东西以后,抽了抽嘴角。
夜凤歌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南宫皇帝整个脸上都被禽兽不如四个大字所遮住了,还泛着白骨,血肉模糊。
南宫皇帝听到这四个字以后,愤怒,羞愤,心里只有一个字,杀,杀,一定要杀了这个贱女人。
“说吧,安阳在哪里,在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夜凤歌把匕首往他的身上比划比划,似笑非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