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代表不了他会心软,他一样要惩罚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冷情离开了帝都A座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出租房。
进门后,黑洞洞的房间带着嗜血的冰冷,吞噬着冷情,她步履蹒跚的走到床边坐下。
借着窗外的月光,从口袋里摸索着事先准备好的避孕药,塞入口中,没有水,愣是把药片吞进肚子里,刮得喉咙生疼。
黑夜中,她似笑又似哭,嘴角的唇被咬破,一滴滴的血顺着雪白的肌肤留下,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带着痛的把一滴滴血咽下去,疼,是对的,她还活着.....
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转身睡下。
天蒙蒙亮的时候冷情开始在床上抽搐,嗜血的冰冷像是寒冬腊月里一样,额头豆大的汗珠滑落.....
惊醒.....冷情走进浴室,连泼了几把凉水在脸上清醒,这样的噩梦她已经习以为常,自从南哲不在了,她就再也没睡好过,每天的噩梦就像是摆脱不了的魔咒一样,一遍又一遍的侵袭着冷情......
清晨一大早,冷情便去了银行,把慕容黎夜给的卡里面所有的钱全部转移到自己的卡上,留下了两万块的现金待在身上。
随后去了一家甜点屋,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个慕斯蛋糕,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
一连过去了快1周了,每天如此,生活过得也很好,慕容黎夜也没有在召唤她,她也过得逍遥。
千恒的公司关门了,他也没钱再去请人过来抓她,自己现在过得连个贫民都不如,苟延残喘,破败不堪。
在听到千恒的消息,冷情没有什么表情,也没什么太多想说的,脑海里只是出现了两个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