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垒自己嘲笑了一声:“如果是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都可以帮你办到,但,唯独这件,不行,如果我能管住住高峰,如果他肯听我一个字,他和高家还能闹到现在这种地步?”高垒是在拒绝,并且拒绝的没有留余地。
西门寒惋惜地问:“真的一点都没用吗?”
“一点都没有,他和我说话,甚至还不如你们呢,至少,你们俩还能做下来一起喝杯酒!”
“好吧,那我也不难为你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高垒提醒了一句:“你自己小心点,别触到高峰的底线,他不高兴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到时候你四面环敌,做什么都没用了。”
西门寒笑笑,“好,我会注意的!”
高垒摇头,他也不知道西门寒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不过,他能做的也只能这样了。
高垒递给西门寒一个文件袋:“周开玲查到了点,但是并不完全。”
“他应该是随母姓,父亲是当年国内最厉害最神秘的特种部队的大队长,不过,95年的时候,在边境一次大规模的清剿贩毒集团的行动中牺牲了,从那之后,周开玲跟他母亲生活,改姓周,他外家是知识分子,很有名望的书香门第,祖上在清朝的时候出过两个进士。”
西门寒问:“什么部队?”
高垒摇头:“不能说,我告诉你这些已经是破例了。”
西门寒一边看资料一边说:“既然他父亲是烈士,那应该是很光荣啊,那为什么他还要改姓?”
“你说呢?别套我话,关系到军内特别机密的事,我如果泄露了,不等军事法庭处理,我自己就会先自裁。”
为什么改母姓,自然是因为不能暴露他父亲,哪怕是他父亲死了,也不能。
从部队番号,到姓名,一切一切都不能透露,就好像是被蒸发掉的水汽一样,抹掉的干干净净,谁都不能提。
西门寒又换个问题:“那周开玲应该是也从军了,为什么只有他入伍的时间,没有说服役部队?甚至连退役时间都没有?”
高垒看西门寒一眼:“你说呢?”
西门寒叹口气放下资料:“好吧,我知道了,又是机密,都是机密,全部都不能将,唉,碰见这种什么都不详,什么都差不多的人,还真难办。”
“那能告诉我他外家是谁吗?母亲叫什么?”
高垒摇头:“不能,我告诉你他外加姓周,是书香门第,已经是给了你线索了,能不能查到,就看你自己了。”
西门寒皱着脸,央求道:“大哥,别这样啊,国内这么大,姓周的又那么多,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你再给我透露点呀!”
高垒依旧摇头:“就算我想告诉你,我也不能说太多,我查到这些,已经被发现了,我上司还找我谈话了,勒令我不许再查,否则,被处分的就是我了。”
“那好吧,我不问了。”西门寒虽然说着,但心里越发好奇,他更加的想知道周开玲服役的部队是哪里,为什么这么神秘?
高垒将西门寒送到酒店楼下,并没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