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位佳人,寸缕不遮,正在盆前慢条斯理擦拭着娇身。
她背对着门口,蹲在地上,用毛巾浸下面前木盆里的水,然后仔仔细细的擦拭娇身,让李超然绝对鼻血狂喷的是,她还会站起来弯着腰擦拭玉腿。
如此的动作,李超然可以看到的风光,可想而知。
白皙洁玉,浑圆滑润,翘弹勾魂,鲜嫩可餐。
眼前的美人,单单是一个背影,就足以秒杀一切雄性生物。
李超然可没想到本想抓贺强的证据,结果却看见如此春光景色,一时间大脑麻痹了似的,呆若木鸡。
咕噜咕噜。李超然不由自主的吞了两下口水。
屋里那美人的动作忽然顿住,看样子是听见了背后有所动静。
美人轻轻扭了下头。
李超然见状大惊失色,扭头欲跑。
“死鬼,就知道你肯定还会过来。”六嫂忽然娇滴滴的嗔道,却已把头转了回去,继续慢条斯理的擦拭娇身。
李超然一怔,云山雾罩。怎么个意思,这是在跟我说话?不对,六嫂断然不可能知道我会过来。那也就是说,六嫂猜到有个人会来。
六嫂守寡数年,家里除了卧病在床的公公之外没有他人,那她心中认为会来的人,是谁?
难道六嫂和村里的某个人有染?
李超然心里七上八下。
等等,六嫂她说,“还会过来”,那也就是说,她所认为的人,之前就已经来过。
六嫂忽然又娇声笑道:“还愣着干嘛?你先前来,被苗晨给打了,当时我就在门里偷偷看着呢。”
李超然豁然一惊,心里咯噔咯噔的,怎么着,六嫂认为会来的人,是贺强?
六嫂又道:“说来也是,苗晨这个愣孩子,总喜欢多管闲事,若不是他,你早就得逞了,嘻嘻。”
得逞,大多时候都是用来形容坏人达到某种目的,可是六嫂口中说出来,分明是有所期待,甚至还未此时感到高兴。
李超然木着,暗暗腹诽,六嫂该不会跟贺强有染吧?
村里有传闻说,六嫂年纪轻轻不肯改嫁,图的就是六哥家的宅基地还有那两亩地,但也没有传言说她与村里某个男人有染啊。
“好了,你就别愣着了,实话告诉你吧,嫂子这几年一直独守空房,早就想有男人可以陪我了。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的歪心思了,嘻嘻,走在街上,你小子见了我,眼睛都直了。我也知道,咱们村子啊,就你胆子最大,早晚都会偷偷上门来,你可知道,嫂子等这一天,等的多苦?”
六嫂期期艾艾,语气里带着苦涩,寂寞,还有满满的期待与喜悦。
“傻瓜,嫂子都这样说了,你还愣着?难道到了事儿上,你小子又怕了不成?”见背后没有回音,六嫂略带娇嗔的说道。
李超然愣着不知所措,跑也不是,不跑更不是,一时间,跟个傻子似的杵着。一方面,他也很震惊,六嫂居然会这样。
“你这小子,怎么……”
六嫂有些安奈不住了,把毛巾往木盆里一丢,带着焦急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