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杰于是就说了一段:“某领导因贪腐入狱,儿子大学毕业,找不着工作,探监时不停向老爸诉苦。爸爸于是写了一张字条儿,让儿子找他以前的下属帮忙。儿子禁不住问爸爸:人走茶凉,现在写条子,有用吗?爸爸说:我在台上的时候,想让谁当官,就让谁当,现在,我在监狱里,想让谁进来,谁就得进来,放心吧,儿子,我的条子还是照样有效!”
考虑到夏冰在场,朱怀杰的段子中规中矩,没带一点“色”的成分。
韦兴东、刘林奇和肖远山全都不同意,让他再说一个,而且必须带彩。
朱怀杰于是又讲了一个:“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呢,有点色,想招个贴身女秘书,出的待遇也很惊人,有四个美女要应聘,董事长亲自接见出题面试,提问说:女人有两个嘴巴各有什么不同?第一个女孩想了想,回答:一个是横的,一个是直的。董事长很满意。第二个女孩回答:一个嘴上有毛,一个嘴上无毛。董事长想也对。第三个女孩心想,糟了,原先想到的都被说完了,只有硬说瞎掰,一个可以说话,一个可以不说话。董事长笑了笑道:好。见前三个女孩回答的如此到位,第四个女孩直接犯难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不同,最后灵机一动,说道:一个是给我自己用的,一个是给董事长您用的。就这样,第四个女孩顺利胜出得到这份工作。”
这个段子黄而不色但很好笑,朱怀杰讲完,大家全都笑了起来,笑了一阵,朱怀杰开始点将,说:“韦局长来一个。”
韦兴东想了一想,道:“女老师裤子拉链开了没注意,讲课时,一女生站起来提醒她:老师,你门没关!老师一摆手:不管它?一会儿教导主任要来参观。”
这两个笑话都是雅俗共赏,将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朝。
刘林奇接着讲,“一老头乘公交去高(朝)潮村办事,途中问女服务员,高(朝)潮到了没?女服务员说,还没呢。一会儿他又问,高(朝)潮到了没?服务员说,糟老头急什么,高(朝)潮到了我会叫的。”
轮到肖远山来讲,肖远山随口说道:“双胞胎在母亲肚子里聊天,老大说,老爸不错,经常伸头来看我们,就是不爱卫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说,还是隔壁的叔叔好,他吐完痰还用袋子把痰装走。”
轮到张恒远时,众人早已把嘴巴笑酸了,朱怀杰鼓励道:“小张是文人,一定要讲一个精彩的。”
张恒远想了想,说:“话说一对盲人夫妇,晚上约定了亲热的暗号,男人的暗号是:打牌,女人的暗号是:开始。不巧的是,这个暗号经常被隔壁的光棍汉听到,光棍汉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某日,光棍汉趁男盲人外出,溜进其家,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就开始了。男光棍本领大,至妙境处,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估计在座的男同胞都想学习那个男光棍的精神啊,偷偷牌!”朱怀杰彻底放下了市长的架子,张恒远一讲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打趣道。
其他人也全都跟着朱怀杰大笑起来,都说这个段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