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从小在他哥身边长大,除了在他哥面前会自然怂以外,对外都会有一种王霸之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家人,从骨子里面透着一种尊贵。
他在他哥他嫂子以及家人面前,只是像个孩子一般的十九,但在军营可就完全不一样,他可以是最好的兄弟,也可以是让人最信任最让敬仰的将军,却也是可以让人害怕的小阎王。
此时的他的气场全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吓屎,更何况还只是只在这陵昌城横的钟三。
此时的钟三哪里还敢说话,他完全被骇住了,吓得泪流不止,泪流的像个三百斤的狗子。
如果说,当时王爷只是让他们的精神上面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但到底身体没事,让他虽然后怕,但也不至于吓哭。
可此时,他的身体上面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严重的伤害,肚子上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哭不知道要做什么。
十九嫌弃的踢了踢,道:“切,一开始这么横,还以为是个硬的,没意思。”
然后看向还在哭的钟三,道:“还敢流一滴泪,你十九爷爷立马拧断你的脖子。”
“……”这一刻,钟三感受了明显的杀意,不顾胸口疼痛,赶紧擦着眼泪,乖的像个孩子。
他不想死,他想好好的活着。
十九见到不至于蠢死,到是微微满意,然后语气又恢复到了慵懒到对生活无趣的地步,道:“想要活命,就给老子把所有其他心思都给我收起来,好好的在这里做人才能活着出去。”
钟三见他看着自己,赶紧小声的道:“好!”那模样跟小媳妇似的,哪里还有刚进来那微横的模样。
十九微皱眉:“大声一点!”
钟三赶紧不顾胸口的巨疼,大声的道:“好,将军!”
十九觉得没意思,他就喜欢训服刺头兵,像这种一脚就搞定的,太没意思了,准备回家去寻找他嫂子寻求安慰,最近他失恋了,得要十个香瓜才能安慰到他受伤的心灵,要不他哥两笼包子也行……
钟三见小阎王转身,微微松了口气,却见转身的人突然转过身来,吓得他全身一个激灵,差点尿了。
十九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噢,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就还真就被你说中了,在这里,我还真可以为所欲为。”
钟三:“……”他现在完全知道了。
十九见他这傻样,心情稍微舒爽了一些,下午没事,他准备下午休息,陪小盼儿玩。
看了看时辰,这个时候回去,正好可以赶上中饭,他与十五哥说了一声,听他要不要回家吃饭,他好报餐,见他点头,连马都没有骑,直接用轻功回了家,对隐五说他与十五哥在家里吃饭。
说完以后,他就去找他嫂子,见他哥一家人在那里下着棋,过去抱着小盼儿,然后对嫂子说:“嫂子,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