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连续给马自立连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还关了机。宁苗苗有些拿不定主意,更怕马太太再杀个回马枪。
这样犹豫着,直到何曼冷着脸找上她。
何曼的出现,吓了宁苗苗一跳。
“何曼……是你啊?”她尴尬的笑着,何曼沉着脸,本来还算温和的她此时浑身上下像罩着一层寒霜,令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冷酷。
这里很偏僻,没什么人。宁苗苗见何曼朝自己一步步逼近,再加上她阴鸷的样子,她心中一紧,心虚的朝后退着。
“不是在餐厅里帮忙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宁苗苗强作镇定的与她周旋着,顺便将她仔细打量一番。
何曼的衣领有点湿,除此之外,她看上去一切完好,没有任何外伤,连头发仍是一丝不苟的,所以,宁苗苗猜,大概她没吃什么苦头。
宁苗苗竟有点遗憾,可是,她明明看到马太太穷凶极恶的追着她打,她怎么会什么事也没有呢?
“我为什么在这里,宁主管不知道吗?”何曼在距离她只有十分分的地方停住,睥睨着比她挨了足有十几公分的宁苗苗,阴鸷的问。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宁苗苗再次气短,心跳没来由的加速,她恍然大悟似的,又说,“对了,刚才我看到你好像被人追……你……你惹什么麻烦了吗?”
话音才落,左脸脸颊上结结实实挨了何曼一个耳光。
那一耳光打的又快又狠,宁苗苗的左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嘴里一股血腥味,接着,便有殷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她捂住脸,一脸惊恐:“何曼……你打人?我……我是你的主管,你竟然打人!你信不信……”
原本在她面前阴鸷逼人的何曼,面对她的质问,突然明媚的笑了。
接着,就见何曼从她的包里拿出那件属于宁苗苗的外套和工作证,她先将工作证套在宁苗苗头上,又将外套往宁苗苗肩上一披。
“好了,何主管,你现在应该可以回去复命了。”何曼又恢复早上那副听话乖巧的模样,还很有耐心的替宁苗苗将衣服穿好。
同时,她的手又绕到宁苗苗的后脑勺处,扯着她的发圈一拉,宁苗苗盘好的发髻尽数落了下来。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宁苗苗气极败坏的将何曼推开。
何曼一脸无辜:“我在帮你呀。刚才那个马太太好可怕,一进餐厅就大声叫嚷宁苗苗在哪儿,说你勾引了人家老公,要找你讨个说法,我拦着她不让进,她还打人,看到我拿着你的工作证,就把我当成了你,泼了我一脸酒不说,还打翻了好几瓶酒,你闻,我身上是不是酒味特重?”
说着,何曼又朝宁苗苗凑了凑,让她闻她身上的味道。
宁苗苗闻到那股酒味,嫌弃的皱起了眉。
只听何曼又接着说:“她在那里一直嚷一直嚷,一心要把事闹大,还要找安总要说法。当时情况太乱,我看安总脸都变色了,记者和媒体也跃跃欲试的想过来。可是这样的丑闻要是爆出去,不仅你的脸没了,公司的脸也没了。还好我反应快,我没跟马太太解释她认错人的事,调头就往外跑,就这样我把她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