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闳一想到秋白竟然死了,而且竟然没有人爆料这件事,心里就发毛,脊背就发凉。
这个许安然,到底是有多可怕?
不对!
“这件事,是秦少做的?”容闳问。
“是谁做的,已经无所谓,曝光秋白的死,是现在我们唯一翻盘的机会,就算是秦少做的,但是你想想,杀人是犯法的,秦少会为了许安然这样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前途,名声,去蹲大牢?”
很显然,在这种时候,牺牲许安然,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
秦越是聪明的男人,聪明的男人都该知道要如何抉择。
女人嘛,花两个钱哄哄无所谓,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就要体现出她们的价值来了,不然,那么多钱砸下去,岂不是打了水漂?
“这个,我……我……”容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承受极限,杀人是大罪不假,但是污蔑杀人,同样罪责不轻,万一刘西同给他的这份资料,跟上一份一样,经不起推敲,那么到时候不但没有扳倒许安然,先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都这种时候了,由不得你犹豫了,这份资料,绝对真实,这个你不用怀疑。”刘西同见容闳犹豫不决,脸色又冷了几分。
“可是,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容闳见刘西同如此笃定,忍不住问道。
就算秋白死了,但是杀人这种大事,许安然既然做了,就不可能留下把柄,而且还被刘西同这种人抓住。
要知道,秦越手下的那些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许安然由他们保护,刘西同不可能近身!
“你以为,秦越这些年,就没有得罪的人?”提起这个,刘西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冷了,“我们虽然没有能力对付秦越,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然有人有这个能力对付秦越,这华夏国,秦越又算个什么?但是,我们当然不会螳臂当车的去对付他,我们要做的,就是对付许安然。”
听刘西同这么说,容闳非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觉得不安了。
刘西同见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鄙视不已。
幸亏,那边另外还安排了人,不然单凭容闳这样的,怎么能成了事?
容闳犹豫了再犹豫,最终还是选择咬咬牙,拿走那份文件。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怎么,这就打算走?”刘西同看着要离开的容闳,色眯眯的倾身捏了捏他的大腿。
常年坚持健身锻炼的身体就是不一样,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线条也美,不想他,肌肉松弛,一身软肉。
“我……我还要尽快……这件事不能拖……”容闳一看刘西同,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争取下。
一想到前几天的事,他就脸色发白,心里忍不住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