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书记似乎已经告诉我们了,他们要喝点酒。假如我们真的端上去了夜宵,那酒他们怎么喝呢?不可能吃着馄饨,或是燕窝粥而喝酒呀!”
秦丽雨赶忙说。
樊冰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微笑着说:“也是啊!主意不错,但愿我们揣摩对了林书记的心思。”
田壮雄有点不耐烦地说:“你们呀!就是女流之辈,只要忠心耿耿地跟着林书记,不就是知道他的心思了吗?何必揣摩来揣摩去,不累吗?”
樊冰冰倒是第一次听到少言寡语的田壮雄这么说,拍了拍田壮雄的肩膀,笑着说:“真是至理名言!小雨赶快记在笔记本上。”
秦丽雨真的拿出了手机,在记事本上记录这些话,差点笑翻了樊冰冰和田壮雄。
秦丽雨意识到樊冰冰在拿田壮雄开玩笑的同时,也在开自己的玩笑,赶忙打开了相册佯装看相片。
“好了,我们去西餐厅,田哥,你就不用跟来了,至于忠心耿耿,我们都有,可是,你不记得林书记安顿你什么了吧?!”
樊冰冰让秦丽雨挽着自己的胳膊离开了田壮雄的视线,田壮雄也是纳闷不已,这两个小美女把自己当傻瓜了吗?
田壮雄立刻启动了全方位安保,那就是所有监控器和高级保镖启动,不容许一只蚊子靠近蔡省长和长孙雅慧以及林锋权住的那层的总统套房。
林锋权和司徒恋雪与蔡省长和长孙雅慧聊天之际,樊冰冰和秦丽雨推进来了“夜宵”,长孙雅慧起身去看了,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西餐和水果、干果,而且还有红酒。
本来长孙雅慧就没有尽兴,只是由于蔡省长有些不高兴,早早地结束了酒宴。
其实,蔡省长此时此刻也是饥肠辘辘,下午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再加上长春鹿鞭汤的闹心,几乎没有动筷子。
“蔡省长,我们去吃点夜宵。”林锋权站起来赶忙说。
蔡省长也被司徒恋雪扶起来,点了点头。
他们走在了餐厅,入座。
樊冰冰和秦丽雨伺候着他们,当然,这也是樊冰冰和秦丽雨的荣幸之至。
木木大酒店里很是人性化,总统套房几近家庭设计,给人很舒适的感觉,有着小厨房和小餐厅,客厅和卧室相当舒适。
可是餐桌是长方形的,也是为了节约空间,假如是圆形的,就比较占空间。
当然,林锋权要根据蔡省长坐的位置随时随刻定主位。
蔡省长坐在了靠上边的位置,林锋权也就坐在了蔡省长的右手边,司徒恋雪坐在了蔡省长的左手边。
长孙雅慧只好紧挨着司徒恋雪坐下,然而,蔡省长的对面和林锋权下一个位置全部是空的。
西餐摆下后,还有一些水果和干果,以及红酒。
蔡省长这次感觉很舒心,也许她对西餐偏好的感觉吧!
蔡省长看了一眼林锋权,微笑着说:“这两个小美女辛苦了,也坐下吧!”
“啊?”樊冰冰和秦丽雨同时发出了声音。
林锋权微笑着说:“蔡省长让你们坐下你们就坐下,随时随地服务就是了。”
当然,樊冰冰和秦丽雨心知肚明,她们不能多喝酒,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才能让蔡省长心情好起来。
至于林锋权对长蔡省长态度那不可能走心,和对兰书记的态度有着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权力有时候是分人而对待的,林锋权端起了红酒杯,看着蔡省长微笑着说:“希望蔡省长给予革新市大力支持,我们发展了太空城,有些地方不好还得蔡省长批评指正?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好有个心理准备和改正的机会。”
蔡怡美碰了一下林锋权的红酒杯,微笑着说:“做得好,只是我担心有些地方是不是劳民伤财。”
蔡省长此话一出,气氛立刻就紧张了起来,然而,蔡省长依然还是微笑着,这样的微笑很是古怪!
林锋权赶忙说:“看起来劳民伤财,可是,对于革新市来说这是必须走的一步棋,要不然,革新市迟早得走进死胡同。”
“为什么?”长孙雅慧问道,因为,她心知肚明蔡省长想问这样的问题,但是,她不可能张开玉口的。
“革新市算是老城区,很多地下设施非常老旧,翻来覆去的维修总不是办法,一到下暴雨的天气,整个就如白娘子水漫金山寺那般不堪!老百姓也是怨声载道,可是,我们这些父母官不去干这些事情,谁会干呢?那些商人唯利是图,怎么可能凭空降下来个太空城呢?”
林锋权的红酒杯与长孙雅慧的红酒杯碰了一下说。
司徒恋雪也主动和蔡省长碰了一下,又与樊冰冰和秦丽雨示意了一下,她们品了一口放下。
秦丽雨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官者这样对老百姓牵肠挂肚,很多时候她听到的都是负面信息,再者,也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一个无名小辈,竟然与蔡省长和市委书记、市长等大领导在一起吃西餐喝红酒。
“下文呢?”蔡省长微笑着问道,这可是长孙雅慧也没想到的接话。
林锋权赶忙说:“再者,革新市的城市居民每一年都在增长,太空城修建起来的话,一部分城市居民可以转移到这里来,老城区就可以减轻负担,也有时间和空间维修。”
“那你们为什么不来个平川发展,何必来个‘愚公移山’呢?!”蔡省长看着林锋权的眼睛,莞尔一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