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只觉喉头一紧,小腹中愈发灼热,猛地欺身而上。
将满身的欲望,尽数发泄出来。
一番云雨过后。
身侧的人早已筋疲力竭,那霸道的药力早已过去,她有些软绵绵的倚在容凌烨的怀中,眼睛无力的张合着。
可容凌烨给她灌春药,为的不是让她舒服的睡去,而是为了让她对自己胡乱萌动的春心付出代价。
就在凤胧月朦胧中就要渐渐睡去的时候,容凌烨猛地抓住凤胧月的脚踝,抬起她的腰肢,将金属制成的贞洁裤,套在了凤胧月的身上,触感冰凉的金属刺痛凤胧月的皮肤,凤胧月挣扎的起身。
却望见容凌烨满眼专注的望着自己腰间的锁,而后细长的十指将锁缓缓扣上。
凤胧月满眼不解,容凌烨伸手执起她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按压在精致的锁具上,而容凌烨的另外一只手中,拿着一把钥匙:“这是什么……”
容凌烨伸手,将凤胧月拥入怀中,眼神中闪烁着强烈到几乎变态的占有欲:“这是个好东西,它能控制住你躁动不安的心,保证你以后只能是朕一个人的女人,保证你这个贱人不在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膝下承欢。”
凤胧月有些僵硬的抚摸着自己腰间的锁铐,那沉重的金属边缘,几乎将她双腿之间的嫩肉磨破。
容凌烨将头埋在凤胧月的颈弯,轻轻抚弄着凤胧月的脊背:“朕喜欢乖一点的人。”
他细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抚上凤胧月的头顶,轻轻点在凤胧月头骨正中央的位置,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毛骨悚然:“朕听说西域有种神奇的方法,将人的天灵盖上敲开一个小洞灌入水银,而后在人未曾端断气之前,剖出她的五脏六腑,在灌入一些药材,就可将人做成标本,非常的安静……非常的听话……非常的忠诚……”
凤胧月有些僵硬的倚在容凌烨怀里,听着容凌烨阴森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只觉遍体身寒。
容凌烨轻笑着抬起凤胧月的下巴,柔情似水的双眸,紧紧顶着凤胧月眸光潋滟的双眼:“不要逼朕。”
凤胧月胡乱的点了点头,握着自己腰间锁具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是。”
凤胧月不知道,容凌烨此时真的已经将水银和药材全部都准备好,他说的那些话不仅仅是威胁是恐吓,而是赤裸裸的事实。
他一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过的话,一向都会做到。
“你真的,是很可怕的变态。”凤胧月低声啜泣道。
“朕也不想这样,朕比谁都想要你好好活着。”容凌烨却轻声笑着。
……
时光飞逝,几日光阴不过弹指一挥间。
南巡的日子到了,所谓南巡不过是浩浩荡荡的一队人,从帝都出发,一路南下到江南,苏州一带的行宫。
南巡和微服私访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明察,一个是暗访。
南巡过程中少不了要带一些妃嫔宫眷,侍卫亲信,和一部分位高权重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