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跟我们走。”这个说话的军人放下枪,走近一辆军车,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曹子扬非常疑惑,用请的手势?这么礼貌,到底咋回事?
来不及细想,曹子扬上了车,那些军人一个个都各自上了车,一分钟不到,五辆军车一同消失,他们都没有人理会那个女人。
军车直接载着曹子扬往郊区开,速度不快不慢,开了有二十分钟吧,竟然进了军区,而且是特战旅禁区。最终在一栋黄褐色的别墅门前停了下来,随即曹子扬就被请了下车,被请进别墅。
竟然不是去武警大队,不是去公安局,而是到了军区,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曹子扬很疑惑,同时亦很忐忑。
不过,刚进别墅走到了客厅,曹子扬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因为见到了韩老首长,他坐在自己的轮椅上,靠近沙发,而沙发上,坐着一个年纪要少上十多年的小老头,他们在聊着天,韩夫人则安静地坐在一边,脸上挂着微笑,在聆听。
等到曹子扬走近,他们才终止了谈话,韩老首长呵呵笑了两声对曹子扬说:“曹医生,你比我想象中厉害,甚至可以说比我年轻的时候胆子更大,而且很会躲,全城搜捕你,都没有落网。”
曹子扬道:“我这不是落到你手里了么?”
“不是我手里,是老孔的手里。”韩老首长介绍坐在他傍边的小老头道,“这是孔首长,我的老部下,我们一直打越战,哈哈,他救过我两次呢!”
曹子扬连忙道:“孔首长好。”
孔首长道:“曹医生好,我认识你,你是神人。”
曹子扬苦笑:“我现在是个逃犯。”
韩老首长道:“我和老孔这不是帮你解决问题来了么,哎,我说你小子怎么不来接我,我当时真生气,把你那什么领导……毛什么臭骂了一顿他才肯说实话,我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然后我们去找你的亲戚,做律师那个,他一样不肯告诉我,幸好,我用了点小计。”
什么小计,那是逼迫,曹子扬猜当时听见怦一声是撞门,当然这事要问清楚:“老首长没对我春叔怎么着吧?”
“那是你的亲戚,怎么会,来来来,过来坐,喝杯茶,老孔泡茶一流的。”
曹子扬过去坐下,韩老首长已经亲自倒了一杯茶,他接过来喝了一口道:“我现在喝不出什么滋味,所以对不住了两位首长。”
孔首长道:“别担心你的事,那不算什么事。”
不算事?曹子扬恶寒:“我抢枪,挟警,袭警。”
孔首长道:“这多牛啊,我过去就抢过一次,我不是好好的坐你的面前?”
韩老首长道:“得,你还是说说你的事情,我怕你那律师亲戚还有那个什么毛,没说清楚。”
当即,曹子扬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韩老首长和孔首长都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问完后继续喝茶,等到十二点,韩老首长说去吃饭,虽然心里很忐忑,但曹子扬也不好问什么,不过能确定的是,有这两位首长在,这事好像真不算什么大事,搞不好倒霉的会是那个钱处长。
吃饭四个人一起去,两位首长,曹子扬,加上韩夫人,坐一辆军车,有司机,另外后面跟着四个警卫,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出军区,二十分钟后到了南湖食府,进了一个豪华包间。
包间里面有人,六男一女,经过韩老首长的介绍,曹子扬才知道一个个都是南湖的领导,什么局长、处长、副市长、主任之类,那女的还是政法委的书记,让曹子扬有点发晕。
给曹子扬介绍完,韩老首长转而介绍曹子扬:“这是曹医生,相信在座各位或多或少知道吧?在省城的中西医交流会里一鸣惊人,给你们南湖争了光,嗯,他还是我的私人医生,以及我的结拜小兄弟……”
韩老首长此言一出,现场鸦雀无声。
韩老首长不满道:“怎么?好像大家很不满意我结拜啊!”
“不是、不是,韩首长,我们就是惊讶!”
“对,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