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两手一摊道:“老板,能发泄就好了,你管它新旧。”
想想也对,方长抄起一部手机哐地一下砸在粱进仓的头上,接着又是一部……
一边砸了几十下,粱进仓终于是挺不住而闭上了眼,头低着没了知觉。
方长接过纸来,擦了擦手上的血,只见小地主,走过去拧起粱进仓的头来,摸了摸鼻息后叫道:“命挺硬,还没死呢!”
方长哼地一声冷笑,然后说道:“上头就知道这锤子东西嘴不严,到时候出了事,准把大家都供出来。幸亏严东来早有准备,留了一手,不然的话,他要是真被抓进去,咱们可都得跟着完蛋。清河市那边的人什么时候到?”
赵海说道:“我给他们发了定位,估计还有十几分钟吧!”
方长点点头道:“反正也是个故意杀人罪,让他们弄回清河市的时候关进去直接弄死,不用给他多嘴的机会。至于过了手的人,一人塞个大红包,做干净点。”
不一会儿,朱集进来了,方长冲他一眨眼,只听朱集道:“多谢方老板高抬贵手了,这孙子当年弄死的可是我们老板的亲大哥,老板说了,以后来清河,所有一切都算她的。”
方长点点头道:“跟奚总道声谢,搂草打兔的工夫,算不得什么人情,一路走好,这狗曰的力气大心眼我,手又黑,别让他跑了,不然啊,下湖村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朱集点点头,跟几个兄弟借着天边一道金光的亮色,开车出了乔山镇。
小地主远远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转弯处,问道:“老板,你说粱进仓那脑子短路的东西他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吗?”
方长撸撸嘴道:“谁知道呢,你刚才那大嘴巴了抽得啪啪的,不知道多爽,万一他要想不能,提刀来干你,这也说得过去。”
“卧草,不会吧!”小地主满脸被坑的表情,惊恐地想起粱进仓那粗壮的膀子,比他小地主的腿还粗,这尼玛要是真干过来,还不好处理啊,看来身边得备一把电锯压压惊了。
赵海一直都佩服着方长,这次也不例外,只是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他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地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搞得这么血腥呢?”
方长叹道:“十多年前的时候,你刚跟着金老鬼,应该知道野外作业处或者是南方局有不少人在拿到那笔一次性补偿款后,在你们开的赌场里赌了个昏天暗地,输得跳楼的也有好几个吧!”
赵海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那跟严东来有什么关系呢?”
“没关系,我只是给你阐述一个时代背景!”方长迎上赵海那张曰了狗的脸,肃然道:“有人赌,有人就想踏实挣点活命钱。于是第一批拿着钱搞养殖的把钱扔进了大临湖,于是血本无归,跟赌输钱一起跳楼的,还有那批养殖户,其中把他们坑得最惨的,就有严东来。”
赵海听得心头一震,他不知道方长究竟是什么心态,他明明不喜欢野外作业处的人,但是却帮他们这些冤鬼讨着公道,而且一个也不打算放过似的。他这么做到底图个什么呢?
方长回来了,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其中就有把这帮子老天爷还没腾出手来收拾的人给解决掉,让他们知道,报应这东西从来都不曾缺席过。
想到这里,方长把烟头掐灭了,吩咐道:“把现场打扫一下,一会儿装修工人该来了,别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不多时,大阳终于露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