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刀,肖剑放下衣袖,他已经失去了跟吴慧讨价还价的兴趣。
“明天周四,民政局门口见,我们把离婚办了,所有存款、包括这栋房子和车,都是你的,我净身出户。”肖剑连多余一点跟吴慧废话的意思都没有,开门见山地说道:“户口本和结婚证,我拿走,防止你找各种理由拖延。”
“别别……”就在肖剑拿着包准备出门的时候,吴慧一把抱住肖剑的腿,大叫道:“不要走,老公,我错了,我马上把这箱钱退了,你千万加走,我改,我什么都听你的。”
肖剑一脚将他甩开,冷声道:“不抱钱,抱我大腿?到离婚的时候能看到你有这样的选择,我也是挺荣幸的。明早见,老婆!”
听到这话时候,吴慧冲上去就是一阵撕扯,疯狂地喊骂道:“肖剑,你个狗杂种,臭不要脸的农民,你以为你当官了就能甩了老娘,我告诉你,没门儿,老娘明天就去你们机关闹,我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十几分钟后,肖剑出门,整理了一下衣服,满是笑容的脸上全是猫挠一般的伤口,血淋淋的特别吓人,轻叹道:“果然不是她的对手啊!”
……
天微亮!
苍妙终于是从断断续续不足三小时的睡眠中醒了过来,股沟韧带还抽搐的跳动,伴随着阵阵抽筋般的预兆一直没有消息,还有那强力磨擦留下的灼热伤痛,并没有掩盖狂风暴雨之后的欢愉。
睁开眼,想想就忍不住喘粗气,方长,真的很长,时间与距离的衡量都体现在了他的名字上。
想到这里,苍妙就一阵满足地贴在了方长的身上。醒转的方长顿时搂她进怀,吓得苍妙如受惊的一只兔子,嗔道:“好人,放过我,我就想抱抱!”
“谁不是想抱抱?”方长嘿嘿一笑道:“难道你想炮炮?”
“小鬼,敢跟姐开玩笑……啊……讨厌,你坏死了!”苍妙刚想摆摆谱,在两性关系中建立主导地位,不过被方长一把就给捏软了,再也无法强硬。
方长搂着苍妙,问道:“花本厂拿下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安排?”
“还有剩下几家厂啊,他们的集资拿到了,启动资金就没问题了。”苍妙舒服地往方长怀里钻了钻,贴得紧紧地哼道。
听到这话时,方长摇了摇头道:“太被动,昨天的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就算你是单独出来打天下,姿态也不能放低,容易被人欺负。”
“怎么?你舍不得啊?”苍妙抚着方长结实的身板,娇嗔道。
方长沉声说道:“你是我方长的女人,不然不能让你受委屈!”
一听这话的时候,苍妙整个人都软了,这股子霸气就算是强硬如苍妙,那也是很容易被征服的。服贴地靠在方长的怀上哼道:“我前夫要是能说你这么暖心的话,我也不至于跟他离婚,幸好,姐算是遇上你了。”
方长嘿嘿一笑道:“不止暧心,还暖胃呢!”
“讨厌!”嘴里那味儿还没散,苍妙被方长逗得一躁,粉拳锤了方长一下,哼道:“姐才会帮你暖胃,你等着,我去漱个口,再帮你做早饭。”
说着,苍妙就从方长的怀里挣脱了,赤条条地朝洗手间走去。
方长笑了笑,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征服,很容易就会付出。从被窝里钻出来,方长去厨房打开了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