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撞了,刀哥他们五个人还昏头昏脑的,一看那辆仿悍马上跳下来两个大个子,刀哥摇摇头,指着那两人叫骂道:“我曰死尼亲玛,想死是不是,砍他们!”
刀哥近来可谓是诸事不利,本来在洪隆,道上的人多少都会给他些面子,可是那个小地主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暴锤,这口气到现在还没出呢。这特么抓个人,怎么还让人把车给怼了,草特么的,这口气得出,人多势众,干!
几个小弟手里的刀那都是见过血的,砍起人来当然也会留手,于是照着寻两个从仿悍马车上跳下来的壮汉挥刀砍了过去。
那大刀片子带着寒刀照面而下时,啪!一声响时,手腕如同被钳子扣住的小弟还没回过神来,那如铁锤一般的拳头照着他的手肘狠狠地砸了下来。
咔!
那骨头断掉的声音听着异常渗人。
只不过一个照面,已经废掉一人,剩下三人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瞬间被两个大汉给撂翻,这还不算,把他们的手脚全都给踩断这才算完。
刀哥横了十几年人,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啊,当场差点没吓尿,就在他两眼放空的时候,一记边腿猛地抽在他的头上,硬是给他抽出一个九十度直角倒地。
以二对五,简直就是秒杀啊!
这种手法,朱集只在方长那里见识过,只不过方长还要猛上一些罢了。
朱集难以压抑自己惊骇的心情,此时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只见沙画慢慢地走到那辆轿车的面前,主动伸手拉开了后排的门,然后坐了进去。
就在朱集目瞪口呆的时候,那两个身手了得的大汗将刀哥几人全都塞进了仿悍马当中,关上门,其中一人在上车时,扭头朝朱集这个方向看了过来,然后做出一个抠枪的手势,嘴上一个“砰”地的嘴型,吓得朱集浑身冰冷,如置身冰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最终,朱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两辆车消失在路灯照亮的尽头,如果不是那辆陆虎还面目全非地停在一旁,朱集根本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时,大批车辆朝四医院里赶去,一阵慌乱的声音过后,朱集知道医院的事情应该是闹大了。于是,朱集赶紧一个电话给方长拨了过去。
轿车里,沙画把手轻轻地放在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手里,然后轻轻地靠在他的身上,一句话都没说。
男人反手抚着她有些显老的脸,磁声问道:“让你久等了,我得回去证明自己没病,然后离婚……”
“别说了!”沙画捂着他的嘴,摇摇头,有些泛困地哼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听着她如同呓语的声音,再看着她无比平坦的小腹,男人知道,他还是来晚了,那种难以控制的怒意只有在沙画的身边才可以压制,不然的话,他很难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睡吧,以后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再做恶梦了。”
……
夜深了,周芸还在穿衣镜面前试着明天的衣服。
上身就一件设计性感的内内,将那一双不安分的团子给束缚着,每一个转身都会晃得方长头晕眼花,几次想把这画面给关掉,不过方长的手已经被他坐在了屁股下面,没工夫去关。
“方长啊,你说明天我到底穿哪一件啊?”
“啊?你说什么呢,什么穿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