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嘉仪十分配合地在裕袍内控寻着,那轻重缓急的度掌握得十分巧妙,再加上这手心微凉,触感之美妙,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来了!有感觉了!
兴奋的年风行终于找到了一丝还中用时的感觉,他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分神,所以再不用自己去寻找那种刺激,停下了手上动作,双手往两侧一摊,任由娄嘉仪引导着他,一次次地勾起他雄性原始的欲望,他拼命地保持着那一丝的兴奋,就像最后一丁点儿的火种。
年风行试图以腰身离开沙发垫子这样的动作来让自己更加雄伟,然而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那一丁点的火种熄灭了。
呼……
年风行像泄了气的皮球,重重地瘫在了沙发上,额头上带着些许发虚的牛毛细汗。
娄嘉仪见状,没有嫌弃,更没有难过,只是一脸平常的表情,自然地将手从浴袍底下拿了出来,然后将年风行的头捧在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嘉仪啊,是我对不起你!”
听到这话时,娄嘉仪嘴角一翘笑得很妩,不过一瞬间,又恢复成那张处女脸。
“老年,你知你最吸引我的在哪儿吗?是自信,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能在你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气定神闲的自信,一切皆在掌握的样子,你可能都没时间照照镜子,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看起来有多帅。
娄嘉仪为了完成任务,也是拼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她居然可以说得跟真的一样。就算他年风行只剩下尿尿的功能,也能开心得像个孩子。
没有了刚才的颓势,此时的年风行一下子又有了精神,想到饭局时的娄嘉仪的不客气,顿时笑道:“你啊,这时候嘴这么会说,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说话呢?”
来了!
娄嘉仪就知道这老东西憋不住。
年风行如今在在省里任经济贸易办公室主任(正局级),二十多年前还在半岛工业大学任教,岛城一重分家的时候,他被调到二重去当总经理,一手把第一发动机制造厂给踹出二重的就是年风行。
不得不说,年风行的眼睛还是很毒的,一厂里素尸餐位的领导层成群接队,有创新有生产架不住一群人在这里混资历捞油水。当时的年风行可从来没把钱放在眼里,因为他只想往上爬,爬得更高,去体验那种他还没有享受到的权力。
在二重优化组建这一过程当中,他功居第一,捞足了资本,也一手将第一发动机制造厂变成了恶臭不堪的马桶,看似光鲜,装了一堆的屎。
如今,年风行已经身居高位,对于他曾经管理过和亲手抛弃的第一发动机制造厂,嘴里喊的是亏欠。
于是在这一次国有资本债物清算的改制重组当中,年风行负责的正是第一发动机制造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