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下,林茨深深的刺了进去,这突然袭击的一刺让安若琴失神,尖叫起来。
“是这样吗?”林茨气息不稳的在她的耳边发问。
“嗯...不要停,难受……”得不到满足的安若琴眼神中有着焦躁的情绪,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林茨扣住了她的腰身一阵刺冲,直接将她送上了顶端,他感受着她花壁的紧缩,难以自抑的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口申吟:“你真是个尤物……嗯……!”
上次与安若琴酒后乱性,过程如何他完全不知情,醒来后的场景把他吓住了,如今再次尝她的味道,居然没想到竟然那么美妙,虽然比不上马佳佳卖力的功夫,但欲拒还迎的模样倒是给了他极大的满足,像这么一个妙人儿,实在弄不懂他的大哥怎么舍得给出去。
林茨又开始挺动腰身,磨弄着安若琴敏感的身体,片刻过后,已经快要没什么力气的人又开始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
“又难受了?”
“嗯…”安若琴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回应了他。
“真听话,你要的我全部都给你!”林茨慢慢的开始加大了撞击的力道,一点点的深,再深,捣出她内心的渴望。
“嗯……不行了,啊……”
安若琴虚软的身子瘫在地上再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任由着林茨握住她的纤腰,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撞击她的身子,在灼烈的挺坚撞击中好似撞在了她最突起的幽心一点,备受刺激的胡乱扭着腰,她的双手四处乱抓终于抓住了他的腰,紧紧的抓着不让他离开一寸。
林茨已然懂了她的意思,将腰身顿在远处一动不动,“这样舒服是吗?”
安若琴紧咬着下唇,理智与矜持早已被她忘却在了九霄云外,她在她深爱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她对他的需求,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可以为她挡风遮雨的港湾。
安若琴很清楚,林茨是毒药,是她的劫难,她不能碰不能逃,只能一辈子这样深深爱着她却又要像行尸走肉那样活着。
安若琴知道利用马佳佳去伤害吴语璇是不容于道德和法律的,为了得到他不惜一切手段赶走甚至伤害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可尽管是一个坏女人,难道她就不配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吗?她不过是走了一条歪路而已,那是因为正道已经没有她的路,她为了能赶到心爱之人的身边,别说是歪路,哪怕前方是悬崖,她也照样跳过去!
她能承受住道德与法律的审判,却无法承受得住失去心爱男人的痛苦!
林茨深深捣弄了安若琴几下,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急忙的从她的蜜道中退了出来,再换上她的手安慰着没了温热之地的挺坚,在她手的划动下,一道白灼呈现抛物线落在了她凌乱的头发上。
林茨满足,安若琴却心如死灰,爱上一个不该她的男人就是这般痛苦,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不怨任何人,怪只怪自己犯贱!
缓神过来后的林茨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微微呼吸的安若琴,面无表情,冷冷道:“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再敢伤害她,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呵呵~安若琴冷笑不已,对呀,她怎么忘了呢,林茨与她刚才的欢歌不过是为了吴语璇罢了,并不是给她的欢情,是她自己陷在自己构造的海市蜃楼中自欺欺人而已。
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做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