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阮灏君直冲进来,急急说道,“嫂子找到了吗?”
“没有。”辰一彦黯然神伤,说道,“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也没有确切的消息,但是……”阮灏君急急说道,“我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说,在一座小县城里,有女子会跳凌波舞。”
“什么!”辰一彦眼色一亮,抓住阮灏君的肩膀,急切问道,“是宛白吗?是她吗?”
“探子说,跳舞的女子戴着面纱,辨不清面容,只不过,”阮灏君说到此处,眼神也有些闪躲,“说是这个女子,并不像是怀有身孕的样子,身边除了一个弹琵琶的女子,也并没有婴孩在侧。”
“……”辰一彦听了这话,一下子跌坐下来,神色慌乱,“难道,难道是孩子没了……”
“大哥,别想太多了,我让探子继续去查探,一定会摸清楚那女子的真实身份,”阮灏君生怕辰一彦自己想些有的没的,便出言安慰,“或许那女子,根本就不是嫂子呢?会跳凌波舞的人虽寥寥无几,但也总还有人会的。”
“一定要注意隐藏行踪,”辰一彦强装振作,呼了一口气,“灏君,真的谢谢你了。”
“大哥,这话说的也太过见外了,”阮灏君挤出一个艰难的微笑,说道,“别忘了,嫂子还是我的义妹呢,我爹也为了这事儿着急上火,我一定会办的稳稳妥妥的,不然对不起你们两个了。”
“那你母亲的意思呢?”辰一彦忽然想到什么,说道,“你母亲不是一直不接纳宛白的吗?”
“我娘也没拦着我,见我爹难过,也没多说什么。”阮灏君家中也是一本稀里糊涂的账,“我娘虽然强势,但毕竟人命关天,她也不是不深明大义。”
“好,辛苦你了兄弟。”辰一彦拍了拍阮灏君的肩,感恩道。
秧霏和芊语在小县城内逗留了三日,每日也只跳这么一支舞。三日之后,不管老板娘如何挽留,秧霏都坚持要走。
“二位姑娘,留下吧!”老板娘哀求道,“随便开价,我都能接受!”
“老板娘,当时也说好,您提供场地,我们跳舞,收入我们四六分,跳满三天就各走各路,”秧霏冷冷道,“您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