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圣旨已经送到,那么,咱家就回宫复命了!”
“公公一路辛苦,不如进去用杯茶吧!”
“呵呵!茶就不必了,还是改日吧!再耽搁皇上可能就要着急了,告辞!”
秧剑宇兄妹两人,将刘公公送出了府,直到看着他离去。
“哥哥!果然,皇上不再治你的罪了!”
秧霏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是真心为自己的哥哥,感觉到高兴的笑容。
“嗯!”
秧剑宇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神色,只是意味性的点了下头,继而就没有了下文。
秧霏见此,直觉得自己的哥哥有着些的不对劲,然而,却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哥哥!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你这是怎么了?刚刚刘公公宣读圣旨的时候,你看上去就有着些的魂不守舍的!”
秧霏不知道秧剑宇究竟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就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秧剑宇笑了笑,随即开口说道:“秧霏不必多想,没什么!”
秧霏依然是带着怀疑的点了下头,继而,也不再去多做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空间,她的哥哥也不例外,不是吗?
皇上不再去治秧剑宇的罪责,秧霏的心中自然是高兴的,除此之外,随后,秧霏又得到了皇上解除了四皇子软禁的消息,对于她来说,这简直就是喜上加喜,双喜临门的事情了。
然而,有人欢喜,自然会有人忧。
六皇子府内,一个地方正上演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在耳中也极其的刺耳,让人有着只想要用着双手捂住耳朵的冲动了。
与此同时的,其中还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
六皇子有些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灯光照在他的面庞上,有着一些的若隐若现的,看上去有着的骇人可怖,让人害怕去直视上一眼。
为什么辰一彦,总是有着死而复生,死灰复燃的本事,他自认为以及的智力,还是能力,都不比他差为什么,他总是能够一次一次的在自己的眼前,摇摇晃晃的,看的他只觉得心烦……
然而,这个世间,并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而问出了这句话的人,大多总是爱好强求,强求着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个时候,书房之外,缓缓的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月光之下,以及淡淡的灯光之下,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窈窕多姿的身影,身着一身秀丽的衣裙。
纤纤玉手之中,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之中放置的是一个精致的汤碗。
这人便是六皇子辰禧,刚刚迎娶不久的皇子妃,肖丞相之女,肖铃兰了!
此刻,她吗娇美的面容之上,正带着满满的笑容,似乎是遇到了什么让她足以喜笑颜开的事情。
肖铃兰最终在一扇门前,缓缓的站定,唇角微微的勾起,继而,腾出了一只手,敲响了门楣。
“咚咚咚……”
“滚!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是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敲门的声音,才刚刚的响起,书房之内便传来了六皇子辰禧那,听上去有些的怒火冲天的声音。
这些声音,准确无误的传入了肖铃兰的耳中,她的整个身体,顿时不自觉的一震,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大的惊吓一般,就连双手之中所执着的托盘,都险些的被她给扔到了地上。
肖美玲的唇角,原本浮现出的弧度,也即刻僵硬在了唇边,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肖铃兰觉得有些的委屈,毕竟自己自从生活在了六皇子府之后,六皇子一直对她温柔以待,宠爱有加,还从来未曾,这般的凶过她呢?
可是……,肖铃兰看了看手中托盘之上的汤碗,这可是她亲自为他所熬制的,其中的苦心,便是只有着她自己才会知道了。
肖铃兰咬了咬唇,觉得自己不能够就此后退,不然自己所有的苦心,也就白费了,那可不是她所想要看到的。
然而,往往人在决定固执的,锲而不舍的继续着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都会将自己撞击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肖铃兰见到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面容之上,勉强的带上了些许的微笑,再次开口道:“六皇子,是兰儿!兰儿熬制了你爱喝的汤,想……”
辰禧自然听到了肖铃兰的声音,放下眉心就不自觉的皱了皱,心情依然是不见着分毫的好转。
现在这个时刻,他可没有着去应付女人的心思……
“兰儿!我现在有些公事要处理,你先回房,过会儿我再去找你……”
辰禧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无二,如今这般说,也只不过时想要将她快些的支走罢了。
果然,肖铃兰听到了这些话,面容之上的神色,又再次的恢复到了往常的神色。
显然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痛了,打个巴掌,又给了个甜枣了。
“好!那兰儿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