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素来不喜人亲近,尤其是陌生人,以往的那些王妃,王爷可是要么避而远之,要么就是整蛊欺负。
现下却对这个王妃亲近好似认识了很久一样不说,还这么的听王妃的话,在王妃面前半点也不调皮,简直,就是罕见的不行……
心虚的瞥了一眼秦放额头上估计是那脚踹下榻而撞出的大包,年玥拔了瓷瓶塞子,倒了些透明的绵软药膏到了指尖,蘸着药膏的指尖触上秦放本该白玉无瑕却平添了几道浅浅血痕的脸,然后缓缓推开药膏,“下次不许再往树枝荆棘多的地方钻,可知道了?”
“好疼……。”秦放眼泛雾气的看向年玥,嘴角却得意的忍不住微微上翘。
闻言,年玥不由放轻了手劲,大概是习惯的关系,以前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涂药自然粗鲁了些,但是语气依然强硬,“不要岔开话题,妾身刚才的话,王爷可记住了?”
秦放一脸委屈不甘的绕起了手指,闷闷的答应了一声,“好吧,人家知道了……。”
“你是男人,人家是女人用的自称。”年玥头疼叹气。
“好吧小妞,爷知道了。”秦放立刻又摆出了去万花楼时,调戏花姑娘时很大爷的派头来,阿三可是告诉过他的,这样会很男人,倍儿爷们儿!
忍着一巴掌拍死这货的冲动,年玥猛地转身,把药膏瓶子狠狠塞到了木槿手里,冷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王爷,去哪儿都成,可若是让我知晓王爷又去了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家法伺候,一个都跑不了!”
说罢,便一甩广袖,扬长而去了。
“是……。”木槿为难的望着年玥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无奈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