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帐篷外,贺世绝有些焦虑的问着,那抹高大的身影,在帘子上左右不停地晃动着。
秦暮朝翻了个白眼,真的不想理会他。她才进来好吗,裤子都还没有来得及解呢。
不过,某人表现的过于冲动,秦暮朝十分质疑如果她不开口回他句,某人下一秒就能立即冲进来。为防万一,秦暮朝语气很是粗鲁的咆了嗓子:
“解裤子呢,你给老娘走远点。”
帐篷外,贺世绝不高兴的呢喃道:“家人之间,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着,他英俊的眸中透着愉悦的笑容。大长腿向前两步走,语气高昂的道:“可以了吗?”
秦暮朝无语拉起裤子,这货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宝贝儿?”没有听见她的回复,贺世绝深邃的眸光微凝,语气也变得肃沉起来。
“叫魂呢。”秦暮朝拉开帘子走了出来,瞅都没有瞅他一眼,抬脚就往回去。
走了几步,未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瞅着还楞在原地的人,不耐烦的道:“你傻了,还不走。”
贺世绝英气逼人的面容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想嘘......。”
“停。”秦暮朝一见他那别扭的小动作,当即明白他要说什么。连忙阻止,无法忍受他那一副小媳妇样。
“要上赶紧上。”秦暮朝挥挥手,很是霸气的道。
闻言,贺世绝转身,伸手就要去拉帐篷的帘子。
秦暮朝吓得是七魂丢了六魄,开口就是狮子一声吼。
“停。”
“怎么了,宝贝儿。”贺世绝回头,英俊如雕刻的五官上,眸中一片清澈。
“这是女洗手间,你是女的吗?”秦暮朝咬牙切齿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