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侑明显是她童故晚脱离苦海的大恩人。
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图什么?
阿添看着童故晚凑过来,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
童故晚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冲他笑了笑,却被阿添很直截了当的无视了个彻底。
一时她心里一片灰败,阿添都看的出她的不识好歹,那么作为当事人的温先生,不是对她更加失望?
慢了一步下来,跟在他们后面,垂着脑袋自我反应。
她安分的拜完了温侑父母的墓地,回去的路上,她也安安静静的坐的笔直,不敢瞎折腾。
林妈打开门迎他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不同寻常的两人,特别是夫人一副做错事,垂头丧气的模样。
她也算是有十几年经验的老员工了,知道小两口气氛不对,秉着呼吸,多做少问。
童故晚眼见温侑进了书房,一溜烟躲进了房间。
摊开手脚躺在床上,她郁闷的吐了口浊气。
现在的她算是把温侑给惹的不痛快了,这种居人篱下的感觉,真的很自作自受。
但如果让她现在回去塬市,找舅舅他们夺回遗产,对于她一个商业白痴的人来说,不过是天方夜谭。
不是她笨学不好商业,而是舅舅舅妈简直把她紧紧套在他们设计好的圈里,让她活的糊糊涂涂,根本就预料不到这一天。
说到底,也不过是她自欺欺人,明知道是驱壳也不愿去剥开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妈压低的声音打断了她乱七八糟的情绪。
“夫人,出来用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