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母亲,一辈子就只知道畏畏缩缩的躲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任人宰割!
抬头,我借着包厢里明亮的灯光,牢牢的把这些人的嘴脸记在心里。
“德哥,你可要为人家主持公道啊!”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赵姐,一下子就变得像一只小白兔。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撒娇,往德哥的怀里钻:“这个小贱人,得罪了李总不说还把祁少也给得罪了!你说说,今天不但害了我,还害的我的丫头们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反正我不管,这个小贱人不能在留在公司了,这一次是以死相逼,这要是下一次伤了客人可怎么办啊!”
德哥拍拍她的手,视线在赵姐的胸口贪婪的瞄了一圈:“你放心吧,今天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德哥站在原地,银荡的目光在我身上看了一圈,不过很快就变得阴狠无比:“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来上班了!还有,今天这间房所有的损失,都要你来赔偿!”
“德哥!”心姐想为我说话。
开始德哥却打断她的话,口吻严厉的警告:“沈心,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啊!如果没有能力在带人了,你也可以打包回家了。”
说完,他拉着赵姐的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两个人就走了。
其他小姐们也顿时一哄而散。
心姐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份工作她不能丢。
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先去洗手间等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到一会,心姐就拿着我的衣服回来了。
穿好衣服后,我就发现心姐有很重的心事。
这么一闹,我是不可能再去试台的了,心姐原本想带我去求求德哥的;可是到了办公室才知道德哥跟着赵姐走了,看样子两个人是又搞到一块去了。
没有办法,心姐只好先带我回家。
晚上的风,吹在身上特别的冷。
我穿的不多,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跟着心姐沿着昏黄的街道走了好远的路。
马路上冷冷清清的,低沉的夜空也只有一颗启明星在独自闪耀着惨淡的光芒。
心姐在马路上的长凳上坐下,自己却点了一根烟忽然开口说道:“百合,你知道做小姐,做需要学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