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蒸蛋,要七分熟,太生或者太熟,都不要。”走进厨房,后面的男人追着喊道。
我看着厨房,锅碗瓢盆,连商标都没拆下来,全是新买的。整个冰箱里,就一盒鸡蛋。惟一调料居然只有一袋胡椒?!这是做什么,胡椒蒸鸡蛋吗!
“咦?这是什么?”把鸡蛋搅拌好,放进锅里蒸上去的时候,在厨房的柜子里却发现了一把生锈的刀。
所有的厨具都是新买的,唯独这把刀却是例外。孤零零的躺在橱柜里,这柄尖刀上有斑驳的黑褐色。
“你在干什么!”突然,司稜的声音在我背后响了起来。他看见我转身手里拿着的那把刀,眼睛突然凌厉起来,气势汹汹的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尖刀。
一下子,鲜血渗透出来。
就在他猛力夺走尖刀的时候,刀子划过我的手掌,在我的掌心上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擦干净地面,还是先给自己止血。
他看着我的手,眼里黑色的阴霾渐渐收敛起来,将那把生锈的尖刀放进抽屉,锁了起来。
司稜沉默的拉着我的手,打开水龙头一遍遍的冲洗。
在找来纱布和酒精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咬牙,忍着。”
还没等我准备好,“啊啊啊~”
太疼了,酒精清洗伤口的疼痛感比刀子划伤还要疼痛。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完全没准备好的大喊了起来。
“都告诉你咬牙忍着了。”司稜抬头看着我,语气相当的不悦,似乎是在抱怨我刚才喊叫了他一耳朵,魔音灌耳,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我谢谢你啊!还好心提醒我。”我恨恨的看着他,要不是他划伤了我的手心,我用大喊起来,再说,刚才那一下的冲洗,真的巨疼无比。
“我受伤的时候,你不是比我还狠,直接撒盐,哼!”他突然来了一句,语气里的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我心差点跳出来,日了狗了,我怎么把当年那茬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