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聿北的话,她索性当做没听见,埋头继续工作。
她不搭理,乔聿北却有点不爽,“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
月歌从善如流,“你为什么过来?”
结果乔聿北更不爽了,“让你问什么就问什么,有没有点主见?!”
沈月歌……
“茶烫不烫?”
她莫名的来了这么一句,乔聿北一愣,伸手摸了摸,“还行。”
“我帮你再添一杯热的?”最好能烫坏你那张破嘴!
傻狗没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甚至还觉得有点欢喜,“不用了,这就行。”
沈月歌……
过了一会儿,乔聿北又道,“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想去看电影。”
月歌扫了一眼时间,“今天要加班,估计要很晚,你想看什么电影,我让小志帮你订票。”
乔聿北皱起眉,“我是想跟你一起看电影,我一个人看个屁啊。”
月歌沉默。
“那你要加班到什么时候?”
“说不好。”
乔聿北不高兴的拉个脸,“全公司都六点下班,怎么就你这么忙?!”
“可能……因为我工资拿得高?”
乔聿北瞪着她。
月歌叹了口气,“要不你先出去转转?等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
“不要!”乔聿北板着脸,“我就在这儿等你。”
月歌……
“随便你吧,茶几上的书可以看,书柜上的东西别动,有什么需要跟小志说,别打扰我工作。”
“我知道!”乔聿北不高兴道,“你以后少用那种叮嘱小孩儿的语气跟我说话!”
沈月歌不置可否,心道,你自己的行为就幼稚的像个小孩儿,还好意思让人家别拿小孩儿对你。
乔聿北的高冷,从来都是对着那些不熟悉的人,或者他不愿理会的人,他跟他那个年纪的年轻人并没有太多区别,顶多脾气坏一点,耐性差一点。
就像现在,他说要在这里等沈月歌下班,但是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年轻人,体力旺盛,他平时在训练场打拳,连着三四个小时都不会觉得累,但是让他坐办公室,那一身多动的毛病就出来了。
他把茶几上的杂志,胡乱翻了一通,一个字儿没记住,就只记得上面都是模特的照片,翻完之后,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转悠。
沈月歌的办公室不算大,但是收拾的挺整洁,桌上电脑边养着一盆文竹,枝繁叶茂,长势优良。
饮水机的旁边,有一个小鱼缸,里面养着一只缩头乌龟,趴在缸底一动不动,乔聿北伸手敲了敲鱼缸,那乌龟依旧缩在自己的壳里,对外界的干扰没有丝毫反应。
这不会是个假的吧?
乔聿北皱了皱眉,扭头偷偷看了一眼沈月歌,她正埋头写东西,他便悄悄将手伸进了鱼缸。
原本在壳里休息的小家伙,突然惊醒,看着伸过来的手,张嘴就咬了上去,乔聿北一疼,用力一甩,乌龟就被摔到了地上。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让沈月歌有了反应,她赶紧起身,将摔到地上的乌龟捡了起来,幸好摔到了地摊上,不然就乔聿北这力道,估计壳都要被摔碎。
她黑着脸,抬头正要说话,乔聿北就恶人先告状,“它先咬的我!”
他捏着手指,皱着眉,一副痛苦的样子,月歌顿了顿,突然也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皱眉道,“你干嘛招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