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对她好,只是为了能睡她,沈月歌多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被人当成泄yu工具。
这个蠢女人!
他要是想羞辱她,犯得着为了讨她开心,接那种模特工作吗,犯得着被她赶走,还眼巴巴的贴上来?
乔聿北半是开心,半是憋屈,好半天才沉声道,“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陈靓抖了抖,结结巴巴道,“傅,傅少说您心情不好,我才没敢提……”
傅景安……
乔聿北突然冷静下来。
当时傅景安突然提起那个话题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那种事,他只跟傅景安一个人提过,他跟乔锦年不合,就是因为心理医生的事情,傅景安明知道他最烦心理医生,那天却突然提起这茬,他当时只想着晚上回见沈月歌,根本就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现在想想,傅景安当时的话题,转移的非常生硬,就像是故意将他往那个话题上引导。
他碍于面子,不肯承认自己对沈月歌的心思,却刚好被沈月歌听见,误以为自己拿她当泄yu工具,仔细想来,这一串事情发生的也未免太过巧合,还是说,傅景安当时 根本就知道沈月歌在门外,所以才说得那些话!
他越想,脸色越难看,下一秒,突然起身朝外走去。
“老板,你干嘛现在才跟他说那些话。”
文森站在徐鹤身后,困惑的问出口。
徐鹤眯着眸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看着这条傻狗着急的样子还挺好玩的,你不觉得吗?”
文森闭上嘴,心里默默道,难怪你一把年纪没什么朋友。
乔聿北赶到俱乐部的时候,傅景安正搂着一个美女,教人学台球,他阴着脸上前,一把提起他的后颈,将人拽了出来。
“妈的,谁?!”
傅景安皱起眉,人影都没看清,就被人一拳打到腮帮上,嘴里瞬间就溢满了血腥味。
他“艹”了一声,只觉得牙齿都被打松动了,抬眸看见乔聿北阴沉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逼,发什么神经!”
话音刚落,就见乔聿北又是一拳朝他脸上砸来,傅景安这回知道,这孙子不是跟他闹着玩的,赶紧闪身去躲,他的动作还是比乔聿北慢上半拍,那一拳还是搔刮到了他的脸。
傅景安顿时火了,骂了一句脏话,就跟乔聿北干起架来。
打架这方面,乔聿北就没输过,傅景安那些个花拳绣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傅景安平时最注重自己这张脸,乔聿北就像是故意一样,每一下都往他脸上招呼,没几下就把他揍得鼻青脸肿。
“操你大爷的,乔聿北,你他妈是不是狂犬病犯了?”
乔聿北揪着他的衣领,咬牙道,“你他妈干了什么,你心里没数?!”
“我他妈干什么了!”
傅景安脖子上的青筋蹦得老高,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还装!”
乔聿北说着,拳头又要招呼,傅景安“艹”了一声,赶紧护住脸,“你他妈再往我脸上招呼,老子可真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