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下次来估计得一个月之后。
一想到接下来有一个月的自由时间,秦舒曼高兴得仰天大笑,顺便问候了一下陆知行祖宗。
她没有回君悦山庄,而是回去和闺蜜合租的房子。
君悦山庄是陆知行买给她住的——是“买给她住”的,不是“买给她”的——归根结底还是陆知行的地盘。
好不容易可以摆脱那个老家伙的身影,她才不愿意自投罗网回那个鸟笼呢!
就算她只是他养的一只鸡,那也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鸡。
出租房虽然简陋了些,可毕竟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回到家,客厅里黑魆魆一片。
打开灯,却看到童欣抱着膝盖窝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纸巾,时不时擦一下鼻子。
沙发下面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像开了一地的白花。
秦舒曼嫌恶地拧了一下眉,用脚把垃圾桶踢过去,“整天说我不收拾屋子,你倒好,乱扔垃圾,恶不恶心!”
童欣抬头看着她,鼻头红红的,一张清秀的小脸有些苍白,“曼曼——”
尾音拖得又柔又长,听起来很是委屈,一副立马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看她这副模样秦舒曼就烦,连忙离得远远的,把身子扔进对面的沙发里,好整以暇道,“咋啦?又和赵一凌吵架了?”
童欣摇头。
“难不成是他打你了?骂你了?还是要和你分手?”
童欣摇头。
秦舒曼不耐烦地瞪她,“那你倒是说啊!难道是没事在家里哭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