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长明才回来。
元宝端出饭菜，一边吃一边说话。
长明出去一圈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只想上厕所，不想吃饭。小解之后，陪着元宝意思一下，吃一点。
元宝盛一碗蛋花汤给长明，道。
“吃点乳鸽，喝点汤。晚上你饿了，就吃包子。包子我会放在锅里，烧一把火，热了就可以吃。等会也烫一烫脚。这天气越来越冷。怕是要下雪了。”
长明点点头，吃了一口乳鸽，汤放在一边，沉重道。
“情况不太好。这个女工是海滩那边的人。来这里找工作，想要挣点钱过年。也是最近才来的。算是短工，住的是她以前一个村子的女人家里。
这女人不是好东西。她男人好色，经常去风流。家里的钱大多数送给青楼。这女工家里不太好过。
家里男人是个傻的，女儿还小。公公婆婆办了丧事，家里拖一屁股账。日子着实难过，过来这边找工作。她的村子很抵制女人出门挣钱。她才来这么远。
结果入了狼窝，这男人有色心有色胆，女工住到他家，可不是羊入虎口。被占了便宜，女工想要去投河自尽。被救回来，醒过来又要去撞死。
嗨呀！这事情给闹得！她是短工，怕是纺织厂不会出面的。”
这是女工识人不清在前，纺织厂不出面也是可以的。想要为女人找公道，怕是艰难。
长明叹气不已。
元宝阴测测道。
“这女人脑子有包。为了省钱给自己男人找女人。还不是找自愿的女人。而是强迫人。真是疯了！怎么有这么恶心的女人！”
长明瞄一眼元宝，老实道。
“嫁人了，一门心思都扑在自家男人身上。自家男人说一不二。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反抗的想法。大多数人家的女儿家，都是在家里做牛做马。像我娘那样，对我姐比我对我好的人家，很少的。”
一家人过三岁就要收人头税。
养着女儿做牛做马还是比较好的人家。好歹给口饭吃，把女娃子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