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扶额，难受！
夏临轩看着长明这样，关心问道：“夫子不舒服吗？要去请大夫吗？”
“不！不用！”
大夫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卖。
收了钱，总不能不干事。长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夏老爷把儿子塞过来学什么。
想不出来，还是直接问得了！
长明笑眯眯问夏临轩。
“你还这么小，总不能学四书五经吧。你这么小，理解不了。等你上考场，早就忘光光。还得重新的背。你启蒙书也都会，你爹到底送你来学习我什么呀？”
“爹说夫子聪明。要我学夫子聪明。”夏临轩认真道。
长明：“......”
请问，怎么学聪明？
聪明不是天生的吗？这玩意儿怎么学？
“你爹怎么看出来我聪明了？”长明蹲下来和夏临轩平视。
夏临轩想了想认真道。
“夫子一眼就看穿道士的把戏。我以前的夫子都不会。还有夫子很厉害。不用刀就能杀死人。还溅不到血。应该是这样吧！”
长明皱眉。
再怎么会背书，也还是个小孩子。说话说得有些不明白。什么不用到就能杀死人。
长明没杀过人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