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脸色有点差，没再搭理时药，又看向周航。
周航咽了下口水，微微低了低头：“不、不过，监控视频被毁了！”
时药：“......”
瞬间松了口气，所以只是虚惊一场，危险解除？
不过，她现在是去尿尿，还是不尿？
万一去厕所看到不应该看的小玩意和大玩意，岂不是污染了她纯洁而又幼小的心灵？
“你是说基地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系统被黑，视频被毁，人却像个鬼一样，消失了？”
夜墨寒没管时药，接着开口，他说的很慢，也没有暴怒的迹象，但这话落在周航耳朵里却比他生气还可怕。
背脊僵硬着回答：“老大，不、不是鬼，我们找到了脚印，推断出那个男人应该有一米八五左右，军靴，只是脚印在西北的悬崖边就消失了。”
“男人？”
咔嚓一声，骨节几欲被捏断的声音。
怎么可能是个男人？
如果是男人，衣服上的血又如何解释？
难不成男人的第一次也会出血？
妈的，难道昨晚他艹的是个男人？
夜墨寒恨不得吃了人的表情把时药也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夜墨寒在想什么，站在车外，冻成冰棍。
“小叔，我......”
“还不去尿尿，怎么，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尿尿还需要我帮你端着？”
夜墨寒现在气非常不顺，之前他还一直以为昨晚是个女人，就算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出现在基地是什么原因，却也没有生多大气，甚至想着，只要不是国家间谍之类的，他或许还能放她一马。
可如今，昨晚他有可能睡了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有点抓狂，而且在记忆中，那个人确实一直跪着，等他想要将他翻身的时候，他就遇袭了。
靠，真特么见鬼了。
时药被莫名的骂了，真想转头就走，妈-的，就不能好好说人话？
可想着周航说的那一米八五左右穿军靴的男人，又立马低着头，用颤-抖着声音对夜墨寒说：“小叔，就算是三岁小孩也不用家长端着了呀，我只是、只是感觉你刚才的表情好凶，把我的尿都吓回去了。”
夜墨寒：“......”
周航：“......”
尿还能被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