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全身一抖,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特么的,夜墨寒还能再睡过去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夜墨寒狭长的眸光锁定时药,又轻嗤道:“你想怎么死?”
可这话刚说完,他就感觉到嘴里有一股奶味,香香的,很好闻,只是从昨天中午开始她就滴米未进,是昨晚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我,小叔,我、我先去尿尿。”
时药被吓到了,觉的还是先离开这里最好,却不料刚迈了一步,后领子就被夜墨寒拎住,一手给扔到了床上。
夜墨寒随即一个翻身,直直压在时药的身上。
他上她下,呼吸间正是最暧昧的距离,而身体之间只隔了一件衣服和一个束胸带。
时药心脏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小、小叔,我刚才说、说着玩呢,我、我想尿尿,快尿床了!”
“那就选择憋死好了!”
低哑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一样好听,可内容却让时药很难接受。
她不要憋死,原主就是被尿憋死的,她怎么可以也憋死。
哭唧唧求饶:“小叔,我错了,你没病,我才有病,你就原谅我吧!我真不想尿床,我早就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尿床这事传出去太丢人。”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尿床,而是想趁着夜墨寒还没发现束胸带之前,离开。
夜墨寒却伸手抚上时药的脸颊,随即勾起他的下巴:“既然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要是随便说说就能得到原谅,还要警察和部队做什么?”
“那你要怎样?”
“自己选,是下边憋死,还是上边憋死?”
时药懵逼,什么意思?
可是容不得多想,也知道夜墨寒不会因为这点事弄死她,果断选择:“上边!”
结果话音刚落,夜墨寒温润的唇角就封住了时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