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干脆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挑衅的看向封煜阳:“夜家有三个儿子,用不着我!再说了,你不是说,你就是我儿子吗?不是说,等我不行了,你养我们两个吗?”
封煜阳:“......”
他说过这话吗?
好像多了个字吧?
“好吧好吧!那爹,您现在身子骨还行吧?再给我来一份松露蛋糕?”封煜阳星星眼。
“不能再吃了!”
“可是我好想吃!”再次星星眼。
“不行!”
“爹?爸爸?爷爷?祖宗?”还是星星眼。
“你......”
“停!”时药眼前已经完全是星星了,喊住两人,立马问,“你们两个难道不想跟我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吗?”
“不用!”夜墨寒勾唇,挖了一口松露蛋糕堵住时药的嘴。
时药瞪了夜墨寒一眼,只能先吃完再问,结果嚼了几口,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把蛋糕拿过来,放到鼻子边闻了闻,猛地站起来。
“操,有人给酒里下药!”
她想起刚才那琉璃醉里的清香是什么味道了!
西洋盛产的一种鲜花,香气跟松露很像,可提炼出来的液体却能迷人心智心智,如果使用过多,都有可能欲求不满而被艹死。
夜墨寒狭眸一眯,猛地拉住时药的胳膊:“怎么回事?”
“一会再跟你解释,我现在去找许崇。”
夜墨寒自然不会让时药自己走,把房卡直接扔给封煜阳:“你先回我房间。”
“那我可以打包一份蛋糕吗?”
夜墨寒:“......”
总统府是已经没钱买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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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时药和夜墨寒到达酒吧时,许崇已经不在了。
夜墨寒将监控调出来,发现就在十五分钟前,一个带鸭舌帽的男人来到许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