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难道时药不举?
之前时药倒是说过自己那东西小,他还以为真的只是小而已,没想到,竟然是不能用!
生理的情-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抓住仍旧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小手,夜墨寒轻语:“药药,不怕,小叔一定会帮你治好。不过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小叔疼你,一定狠狠的疼你。”
直到后来夜墨寒知道当时“猥琐”了一个“假孽-根”时,差点没把许崇给大卸八块了。
为什么不卸时药,还不是因为不舍得,要是没有许崇,时药也不会有这玩意。
而这会,时药其实是药发了。
她实在是没想到只一口竟然就有这么大的效果,这也完全脱离了自己对药学方面掌握的范畴,不然时药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窘况中。
而夜墨寒此时则是笑的无奈。
将时药的手举到头顶,夜墨寒轻语:“别急,我们先回房。”
说着就给周航打了个电话,让他再开一间总统套房。
之前那间被封煜阳住了,自然不能再去,而他还特意交代直接打开,不要上来。
时药这个样子他才不舍得任何人看到。
可就在这时……
“啊啊啊,我操了,大娘,你谁啊!你别过来!”
“你又是谁?你怎么在墨爷的房间?”
“你管我是谁,总之,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跳楼了!”
封煜阳几乎崩溃的尖叫声从身边的房间里传来,夜墨寒眸中的迷离之色瞬间消散。
时药也猛然回神,全身哆嗦了一下:“谁要跳楼?”
可问完,她就发现自己跟夜墨寒的姿势貌似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