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时药感觉那双罪恶的手又爬上了自己的肚子,瞬间感觉心里在流血。
哭丧着脸跟李叔道别:“李叔,您慢走!对了,帮我给江沐尘打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早点来找我看病,越早越好。”
希望江沐尘能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明天早点来给她收尸,或许还能见着个囫囵的!
待李叔走后,时药耷拉个脸,怂的一逼。
扭了扭身子,一脸生无可恋:“小叔,你看我这么乖,出来好不好?”
特么的夜墨寒就把头放在她小肚子那里,她多难堪啊!
“嗯!”
暗哑到极致的声音隔着被子从里边传出来,有种瓮声瓮气的萌感,可夜琰没出来,而是起身趴在时药上方,把被子拱出一个大包。
时药心里把夜墨寒骂了十万个为什么,随即用颤抖着小声线问了句:“小叔,你是在里边迷路了吗?”
都答应要出来了,怎么“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嗯!”
夜琰又嗯了一声,伸手覆上了时药的束胸带。
天天用这破玩意层层叠叠的转N个圈,得多难受?
一层一层的将那带子从时药身上剥离下去,夜琰就像是在拆一件非常珍惜的礼物。
时药全身滚烫的厉害,他完全没想到夜墨寒没脱她的内--裤,却脱了她的束胸带。
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时药喘的越来越厉害,她也明显能感觉到夜墨寒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某种情--动的欲-望。
终于,胸口就像是野马脱缰一样欢快的蹦跶出来,时药也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然暴露的现实。
生无可恋般的趴在床上,时药叹了口气:“小叔,我要是跟你说那里是我的胸肌,你信吗?:”
不可否认,有些男人胸肌确实比女的大,可是就原主这小身板,呵呵。
“嗯!”
夜琰仍旧是那个嗯字,比之前又暗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