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洐直接拔掉输液针,坐了起来。
只是全身虚软的要命,这烧还是没退。
“我真是好奇,什么事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鞅晏眯着双眼,走到许洐身边,“难道是关于那个让你菊--花--残的弟弟?”
许洐眸光一聚,反手握住鞅晏的手腕:“你敢碰他?”
像是突然被人抢了心爱的物件,许洐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眸蓦然透出一丝茫然和恐慌。
可他如今身子太弱,甚至连一秒钟都未挺住,就被鞅晏甩开,手臂背到身后,脸直接被压到墙壁上。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懒洋洋的眯起,鞅晏勾唇举起匕首,在许洐脸上划了划。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把那个千疮百孔的菊-*花给小爷我养好了,你弟弟会好好的给你留着。”
许洐的眼眸又恢复到之前的清冷,他感觉的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却感觉不到对自己的威胁。
鞅晏确实暂时没想杀许洐,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总有恐惧,而这种恐惧会给猎食者带来快-感,可许洐没有。
他不怕死。
鞅晏从不杀不怕死的人,理由,无趣,不过如果能把一个不怕死的人变成怕死,然后再慢慢的将他折磨,摧残,或许会是另外一种快-感。
说实话,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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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药换完衣服出来,夜墨寒正在阳台打电话。
爬到床上,时药拿起一串小鱼干,一咬......
“我操,这么好吃!”
简直跟夜琰的厨艺有一拼了。
三下五除二把鱼吃掉,时药还没吃够,想问问夜墨寒还有没有,但看他眉头紧皱,似乎在说很恶劣的事情,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出去看看,况且,江沐尘和夜柏念还在等她。
结果刚到楼下,没看到江沐尘和夜柏念,却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