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墨寒语调下沉,嗓音中带着一丝诱惑,就好像在说,只要她反抗一句,他立马就在大街上跟她实践一把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如何不安全。
时药立马摇头:“我是男人,我当然懂!”
可就在这时,夜墨寒的手突然往下伸了过去。
时药眸光一暗,连忙大喊:“小叔,真的不用证明,我虽然没实践过,但是我看过片,而且我是学医的,连内部构造都明白!”
没实践过?
夜墨寒听到这话,紧皱的眉头突然打开。
时药则是在想,她当然没实践过,因为她是女人啊!
可停顿只是那么一秒,夜墨寒的手又继续往下。
时药都快疯了:“小叔,你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我不管了,我......这是什么?”
眼见着夜墨寒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时药懵逼了。
原来他不是掏老二,可特么的,这不是她丢的那个手环吗?
不,也不是,看着很像,但并不完全一样。
“见非池是来拿这个,曲筱恰好在跟他谈昨晚锦川的几起命案,她是基地的军医。”
说完,手环已经带到了时药的手腕。
“知道你手环丢了,喜欢?”
随即,夜墨寒将手覆在手环上,微微一挑,从里边拿出一根针来,机关设计的都跟之前那个一模一样。
时药立马直了眼,拿过来仔细端详。
这针一看就是好东西,又柔又刚,比之前她那套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是在收买我?”
时药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晶莹的小嘴在月光和灯光的双重映衬下,就像是待人采集的果冻。
“不,我在取悦你!”
夜墨寒的声音比刚才跟低沉,就像大提琴一样直直透过时药的耳道,敲击在时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