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猥琐的盯着时药看了几眼,贼眉鼠眼的上前抓时药的胳膊:“今天还真是捡到宝了,这骚样比女人都骚,叫的我心里都痒了,来,让我看看你怎么让我.....”
嗓子突然一疼,紧接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让你怎样?欲生欲死?”
时药笑的邪恶,刚才的一瞬间已经将针扎入红毛的哑穴。
红毛嗯嗯啊啊了几声,猛地一瞪眼,这才明白是时药动了手脚。
瞠目结舌间,拿起旁边的棍子朝时药打过去。
他想喊,可一个字喊不出来。
时药也不扭捏,一个转身,又将一针送入。
棍子掉在地上,红毛瞬间疼的满地打滚。
小弟们刚才还在看热闹,见此,抄起家伙一起朝时药跑过来。
只是几秒后,瞬间哀嚎一地。
时药从地上捡起棍子,从红毛胸口慢慢往下边走:“你想怎么玩?这么玩好不好?”
话毕,一棍子直接干到红毛的下--体。
时药说过,欺负她可以,欺负她身边的人那就是找死。
红毛疼的真是“欲生欲死”,想求饶,可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者这么玩!”
说完,时药从旁边拿起鞭子,猛然挥动着朝红毛抽过去。
瞬间,红毛脸上出现两条血红的鞭痕。
打完红毛,时药又眯眼看向其他人:“谁还想喝汤?”
眼眸猩红,沾染着血色。
都这时候了,谁还敢说话,一个个跪在地上求饶!
“时药!”
许崇喊了声时药,他不想再被绑着了,身上好疼。
时药猛然回神,骂了声,扔掉棍子,上前松开许崇:“你是受虐体质吗,怎么每次都当这个背锅侠。”
嘴里说着,却心疼的要命。
许崇眼睛红红的:“总比他们欺负你强,毕竟我还是个男人,我......小心!”
许崇大喊,眼见着有个混混从后边站起来,拿起刀朝时药扑过来。
时药立马回身一转,踢出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