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奥,我现在教你怎么能让人死的更痛苦。
这里是心脏,顺着靠下的这个位置,慢慢的挖下去,那里有条血管,不会让人直接死去,只会让人慢慢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不断的绝望;还有这里,是肺,往这边一点,一刀插下去,人也不会立刻死亡,感觉到空气一点一点从体内被抽干,连自杀的力气都没!
我现在就给你演示一下,什么才叫最精彩的解剖!”
说着,刀尖往下,猩红的液体顺着刀间流下来。
可就当时药的力度打算再进一步时,一双手牢牢握住了时药。
时药瞬间勾唇一笑。
夜琰说她是医生,见血必是救人,而如今,她要杀人,夜琰不会不管。
“时药,你这是在逼我!”
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刀下的混混立马晕了过去。
时药唇角勾起一抹说不清的意味,抬头跟夜琰对视:“我从来都不是经受不起风霜的布娃娃!”
夜琰心里一颤,片刻后,蓦然勾唇。
而下一秒,夜琰突然扣住时药的后脑勺,头往下一俯,直接吻上了她。
他喜欢时药,从第一次见到就喜欢。
他知道时药不是温室的花朵,也从未想过她是经不起风霜的布娃娃。
只是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想要保护她,却忘了,时药是只无法被驯养的野猫。
几乎是有些强迫似的将时药压在树上,夜琰吻的凶猛无比,口中甚至有了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时药的。
“夜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