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沫被时药粗鲁的话惊得一逼,指着时药大骂:“时药你、你嘴巴怎么那么臭?”
“臭?我倒觉得,让你吃屎都是侮辱了屎,滚!”
时药没时间跟他们计较,要是让他查出来是谁下的药,一定让她们血债血偿。
钟茉莉被时药凌厉的目光吓到了,连忙后退:“以、以沫,他简直太嚣张了。”
“就是、就是,太嚣张了!”
几个人凑到一起,抱团,可下一秒,时以沫却偷偷的问钟茉莉:“时药怎么没闹肚子?”
“不知道啊,我把药放到水里了,难道她睡觉之前没喝水?”
时以沫一听,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蠢货,你不知道很多人睡前不喝水的吗?”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换个地方。”
而就在这时,易佳、王鹏和李晓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们脸色惨白到极致,尤其是李晓,本来就比较瘦弱,现在在地上躺着,就跟死过去一样。
时药连忙过去把了把他们的手腕,跟许崇一样的脉象。
从手腕处拿出银针打算医治,却不料,下一瞬被人一下拉开。
“闪开闪开,别妨碍我们看病!”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医疗队医生。
他懒洋洋的拿着听诊器在几个人胸前划拉了两下,随即拿出止泻药,吩咐旁边的小护士:“给他们三个吃了,真是麻烦。”
时药看了看那止泻药,立马阻止:“医生,他们不是单纯的拉肚子,不可以光止泻却不疏导治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一个学生不懂别在这里瞎说话!来几个男生,把他们几个都抬到上边医务室去,躺一晚上就好了。”
医生根本就不听时药的,跟他下来的人员自然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