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么事都让小叔做了,还有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自己来做才最好。
而就在这时,下意识的时药和夜琰同时看向不远处,相视一眼,又全都收回来。
“我过去一下!”
夜琰将唇角凑到时药耳边,悄悄咬了下她的耳垂才离开。
时药全身一抖,靠,夜墨寒疯了吧,这么多人呢,也不怕别人看到!
很快,三个人从厕所出来了,时药为他们几个施了针,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当然,时以沫那边吃了医生开的止泻药,却仍旧是一夜未停。
卫生收拾好后,时药回到帐篷,按了按肚子。
说实话,也有点疼,不过跟许崇他们不是一回事,应该是吃了烤糊的鱼,胃肠闹革命了。
“怎么,不舒服?”
夜琰这会也走了进来,站到时药身后,搂住她的腰,手很自然的揉着她的肚子。
时药这次没挣扎,微微闭眼:“没事,小叔,人抓到了吗?”
声音很弱,似睡非睡。
夜琰勾了勾唇,炙热的大手轻轻帮时药揉着肚子:“被他们跑了。”
刚才他和时药都发现有人在暗中观望,可能是太警觉,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不过给许崇他们下药的查到了,钟茉莉,现场有她的脚印,泻药就放在你们的杯子里。”
“所以是跑掉的那三个人给她们下的药?”
“应该。”
“呵!“时药冷笑,”想让我和时以沫的梁子彻底结下?”
钟茉莉肯定是时以沫怂恿的,而时以沫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丑,肯定会把过错都落在自己头上。
“你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钟茉莉是替罪羊,就先把羊宰了吧!”
说不定还能引出一场狗咬狗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