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眨了眨眼,思维很容易就被带跑偏了:“当然记得,你还说要送我一架飞机。”
“那岛就叫华都吧!”
只一句,时药全身一僵,瞬间心中涌动了一种难以名述的情愫。
牢牢搂住夜墨寒的脖子,时药轻声呢喃:“小叔,回去吧,药药想给你治病了。”
华都,一个触动时药心弦的地方,虽然已经醉了,却仍旧是内心底处最本能的挂念。
那里有妈妈,那里有朋友,那里有她从小到大的记忆,最重要的那里有家。
夜墨寒听闻,全身的细胞立马调动起来,他之前以为时药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两个人刚刚和好,还经历了山上那样惊险的事情,可现在......
“药药,小叔答应你的事情还没做。”
给他一个仪式,给他一个一辈子的承诺和婚姻。
时药哼哧一声,柔软的小手打在夜墨寒肩上:“夜墨寒,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怎么做吗?”
“怎么做?”夜墨寒挑眉。
“当然是直接找个合适的地方......嗝......”
找个合适的地方?
干什么?
表白?
谈心?
而下一秒,时药将唇角放在夜墨寒耳边,蓦地一吹气,薄唇轻启:“日她!”
温热而又湿润的气体顺着耳垂一路而下,夜墨寒全身一僵,小墨寒立马敬起了军礼。
时药莫名,皱着眉头看了看夜墨寒的那里:“咦,小叔,你耳朵也这么敏感吗?吹一下就起立了!”
时药一个也字,对比的自然是夜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