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听着心里很痛,为什么夜墨寒小时候会出现人格分裂,无疑是他经历过非常残忍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时药不会问,她不想让夜墨寒再痛一次。
伸手将夜琰的下半身解开,时药起身要开车门。
车里太闷。
结果下一秒,却被夜琰重新拉回身下:“你他妈的现在都知道了,想跑?你比赛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耍老子的是不是?老子知道你喜欢夜墨寒,可他妈的......他妈的老子就是喜欢你,你要是敢抛弃我,我、我......”
我怎样,夜琰没说,其实他也不知道怎样。
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明明一手就可以把她掐死,却非要捧在手里,一丝一毫都舍不得伤害。
此时的夜琰在等待一个判决,虽然比赛的时候,时药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太模棱两可,他需要一个确定的答复。
时药听着有点无奈,直接伸手使劲揉了揉夜琰的脸:“难道我唱的歌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假如我真的要抛弃你,我会费劲脑细胞来编歌词?知道吗,我毕业论文都是花钱找人写的!”
怎么就那么单纯!
夜琰一下红了脸:“老子当然知道,论文老子给你写的,好几天没睡觉!”
时药:“......你到底背着我还做过什么?”
三年来每次的针锋相对背后,又掺杂着多少守护?
夜琰笑嘻嘻的,心情不错的拉过时药的手:“那多了,不过,你的意思是以后就算是夜墨寒不同意,你也会跟我在一起?”
时药苦笑了声:“夜琰,你要知道,你跟夜墨寒是同一个人,如果你总把自己跟夜墨寒分开,感觉你们两个是死敌,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第三种人格趁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