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药药......”
男人独特的嗓音从口中溢出,夜墨寒紧绷着脖颈,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再也无法自拔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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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时药一把将夜墨寒推倒在床上,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
夜墨寒也不反抗,头依靠在床头上,盯着时药看。
他的男人就是好看,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你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流了这么多血,不疼?”
说着,时药从一旁拿过来医药箱。
“我觉的那里更疼。”
胀的要死!
才十分钟,根本就不够。
“那里疼,是吧?”时药拿着剪刀,在夜墨寒面前咔嚓一下,“要不要帮你一次性解决了?成了太监,以后就永远都不会疼了!”
夜墨寒:“......”
那还是疼着吧!
时药拿过纱布,又看了一眼那仍旧没有下去的玩意,直接扯了一块纱布先把那东西包了好几层:“腰上的伤口没好之前,休战。”
夜墨寒一愣:“其实这点伤不妨碍发挥。”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时药白了夜墨寒一眼,当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时,又心疼的厉害。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自虐呢,可有她知道,从小到大,每一个疤痕都代表着夜墨寒受的苦。
表面上越光鲜,越成功,背后的艰辛就越惨烈。
想着想着,时药的眼睛就有点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