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发现了,还照什么照。
时药也感觉这事做的特别low,回头不好意思的朝时非池点了点头,临走前,还去拿了几个糖纸。
两个人走后,鞅晏没再说一句话,等棒棒糖做完,他特别郑重的递给时非池:“给你。”
时非池看着那个混有鞅晏血的棒棒糖,突然感觉嗓子发咸,他可不想吃这样的糖。
但是人家都给了,又不好意思不拿,只能接过来,又把自己做的递给鞅晏:“你喜欢的草莓味的。”
鞅晏笑的特别开心,就像是初升的太阳:“能不能在这糖纸上签上你的名字?”
时非池甚至有一种恍惚,如果鞅晏小时候不是那么不幸,他肯定是个特别善良的小可爱,但有时候天使与恶魔之间,就相差一条线而已。
签上名字,时非池又伸手揉了揉鞅晏的头:“走吧!”
时非池把鞅晏送给自己的棒棒糖放进兜里,打开门,可下一瞬却感觉到脖子上疼了一下。
“糖糖,我恐怕不能跟你走了。”
鞅晏说的仍旧无辜,站到时非池面前,把棒棒糖在他眼前晃了晃,“不过这棒棒糖我会一直留着的,我的那个,你也要留着,明白吗?”
时非池全身就像是被卸了力,连忙扶住旁边的桌子:“鞅晏,你......你没失忆?”
鞅晏其实也想失忆,失忆了就会忘记小时候被人打骂的日子,失忆了就会忘记曾经在少年营受的那些苦。
可是,他没失忆。
往前走了一步,鞅晏靠近时非池:“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单纯!”
“那你告诉我,那几个记者是你杀的吗?”
“是!”
近似于无辜的笑瞬间刺痛时非池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