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时药并不会因为他的性别改变而改变,但如果时药是个女人的话,不可否认的,夜墨寒感觉自己很高兴,毕竟他之前是个直男。
当然,泉边那晚他也向时药一遍又一遍的证明了自己是个直男,而不是像时药所想,弯了就直不回来的男人,他看到时药照应会硬。
此时,也是如此。
慢慢附身亲吻上时药,夜墨寒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时药,手里也不闲着,一直轻声呼唤她的名字:“时药,醒醒!”
他要做。
时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实在是太困了,伸手扒拉开他的脸:“别闹了,累!”
夜墨寒不离开,淡淡的嗯了声:“你继续睡,小叔自己来!”
如果之前在泉边那晚,夜墨寒是发泄,是压抑的天性,那么现在,他就是全身心的享受。
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晨间运动,夜墨寒看着时药,吻着时药,压着时药,从内到外都是激情澎湃,除了在看到时药肚子的时候稍微愣了下。
时药最近是不是胖了太多了?
当然,这个问题只是让夜墨寒停顿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就已经将自己全身心的沉淀在完美的游戏当中。
时药感觉到不对劲,感觉到处痒痒的,以为是奶昔就跑到床上来了,伸手薅住它的毛:“奶昔,再闹把你顿......嗯!”
懵逼的睁开眼睛,时药看到了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默默耕耘,刚睡醒意识有点混乱,她问了句:“你在干吗?”
夜墨寒眸光炙热的看着时药,轻轻笑了声,身子猛然一沉:“你是我在干吗?”
“嗯!”
靠,她当然反应过来了,可这个夜琰是怎么回事,早就跟他说了,怀孕期间不能有剧烈运动,他疯了吗?
“现在知道在干吗了吗,你个小傻瓜?”
夜墨寒低头封住时药的嘴,让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说出什么。
时药此时因为对方的攻击也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下意识的护住肚子,心想,反正已经过了三个月,而且上一次在泉边,不是也没事吗?
可是还真就不一定,当夜墨寒结束一切的时候,就发现里边竟然掺杂着血。
夜墨寒一时间有点懵逼,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处-女血会留两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