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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回到药舍的时候,时药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捧着肚子窝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回来的路上时药把遇到时非池和鞅晏的事情说了一边,结果还被夜墨寒说了一顿。
不过他担心的也是,时非池失忆,如果鞅晏想要做点不利于她的事情怎么办?
还有,鞅晏中毒,万一也给时药注射毒品怎么办?
作为一个杀手,他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时药认错态度也很诚恳,最后,夜墨寒给周航去了个电话,让他秘密盯着时非池他们,绝对不能让时非池再陷入危险。
“老婆!”
一切解决,看到时药躺在床上,夜墨寒脑袋里的心思也重了。
突然俯身,身子凑到时药旁边,手不断摩挲着他的脸颊,一下又一下。
时药听夜墨寒这么喊,全身不禁嘚瑟:“小叔,我......”
“喊老公!”
猛然想到两个人已经领了证,时药感觉全身滚烫。
原来她已经结婚了,只可惜,华都的妈妈看不到了。
“不喊行不行!”
有点害羞。
夜墨寒低身啄了啄时药的唇角:“你说呢!”
“我......”看着夜墨寒温润的眸光,时药全身都紧绷起来,伸手抱着夜墨寒的脖颈,她开始回吻,随即轻轻的糯糯的喊了声:“老公。”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在夜墨寒心里却如同惊涛骇浪,直到后来他不记得时药了,也仍旧能想起他这句糯糯的老公。
吻逐渐加深,时药整个人也开始微喘。
怀孕之后,这种事情能少则少,但是孕妇本身分泌雌性激素就比正常女人要多,其实更需要,所以被夜墨寒一挑逗,整个身体就进入了最佳状态。
不过她还没忘记反攻的事情,最后的时候,她突然推开夜墨寒:“听别人说,领证当天谁在上边谁以后就是老大,所以我要在上边。“
夜墨寒这会已经憋得很难受了,直接躺下把时药翻了个:“只要你体力能耐得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