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仿佛是等了两世的电话,岳谨言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长长出了口气,“我打了你好多的电话,怎么一直不接?”
乔新月一下子泪目了,手捂着口鼻,哽咽的说不出话。
“我现在很担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当然没事,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有事,岳谨言你好不好?”乔新月用好大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心头酸涩的厉害,“我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这么度日如年,牵肠挂肚过。岳谨言也就是你了。”
泪水每每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去,乔新月的声音里也多了哭腔,即便隔着千里万里,还是听得出来,岳谨言心中一动可是心痛,他的女孩在难过,好想马上就到她身边去,安慰她,开解她,让她开心快乐,可看着自己高高吊起来的脚,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而且这次他脸上也有伤,乔新月看到一定要伤心坏了的。
他要耐着性子,等一等。
必须让她看到一个毫发无损的自己。
那可是个看到他旧伤也会伤心掉泪的人,这些新伤一定要不留痕迹的。
“我好想你,谨言”乔新月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如洪水般倾泻出来。
岳谨言已经恨不得飞到乔新月的身边去了,这样他就能跟她在一起,安慰她拥抱她。
他喉结滚动,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发出声音来,平静而绵长的,“新月你听着我没事,真的,昨晚你检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