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枫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的闪躲。
干脆，利落“没有。”
万年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她看着陆君枫，用尽了全力对着他吼道“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你要在我人生最阴暗的时候出来，给了我一些温暖，又要着急抽离？”
万年年的胸口波涛起伏，她想知道这个答案很久了。
然而陆君枫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他知道，一开始那样做，会让她有这么深的误会，那么他铁定会在一开始就跟她说明白。
他不过是感谢当年她的救命之恩罢了。
“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有什么误会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万年年没有想到，她的表白，只换来了这三个字。
她想她应该是明白了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年年才开口“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了你。”
万年年说完，没有丝毫的停留，转身小跑了出去。
陆君枫就站在原地，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或许，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减少伤害最好的方式。
陆君枫没有想到，万年年这一走，再接到关于她的消息是半夜两点，乔家父母的电话。
万年年自杀了。
留下遗书，投河自杀，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陆君枫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河，一站就是一整夜……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虽然他不爱万年年，但是却心底觉得亏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