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要自己吃,舍不得给了。”
“啊!怎么这样,年纪一大把了还吃什么鸡蛋啊!那我没鸡蛋吃了,书念不好,你们别怪我。”神色很不高兴。
“放心,妈明天再去拿,乖儿子,你爸呢?”
“屋里头。”
覃大母进了屋。
“阿凤,还没答应?”
覃铁牛从卧室里走出来问道,声音洪亮,腿脚老健的很,根本不是覃大母说的腿脚不便,身子骨差。
“没呢,你那个弟弟一根经,还想着那个贱妇,不愿将湘龄早早嫁出去。”
“那我们那两千块钱不是泡汤了?那可是我儿子读大学的钱。”
“放心,不行的话,直接把人家拐到那哑巴床上去,等生米煮成熟饭了……”
“……湘龄没咱女儿漂亮,也只能牺牲湘龄了。”
“说什么呢,我们女儿咋能嫁给那个哑巴,她可是要嫁给城里有钱人家的。”
覃学军上面还有个姐姐名叫覃学优,在外面打工。
凭着几分姿色在夜总会上班,一年也能挣到好些钱。
但从没和覃铁子说过,依旧毫不愧疚的剥削着,覃铁子也任劳任怨。
小寂墨蹲在墙角那里,释放灵力,将这一家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见没有能打听之后,便黑影一闪,离开了。
神曲儿和赵擎来到医馆前,见没人守在门口等待,放心的回了酒店。
很多药,成品或药草,经过上午售卖,已经不多。
她回到房间后,直接进入空间弄药去了。